還是說二弟聽到了什么風聲,知道了希月那丫頭的過去,心里頭嫌棄膈應了?
不能夠吧
余建豐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,跟自家媳婦就在酒窖里,小聲嘀咕了老半天。
夫妻倆商量了老半天,腦袋都快要摳破了皮,也沒能猜出個所以然來。
“當家的你說這可怎么辦???”
“我現在只要一見到二弟,心里就慌得很,生怕他”
洪氏一把抓住自家男人的手,臉上寫滿了擔憂。
“你怕什么?過繼承志的事,我們可是開了祠堂的。”
“誰讓他自己不把胖頭照顧好?如今沒了唯一的兒子,就想打咱們家承志的主意?”
余建豐臉上布滿陰郁,“他可真是夢里頭中狀元——想得倒挺美!”
“希月那丫頭的賣身契,你還好好收著的吧!”
“上回幸虧聽了你的,沒把賣身契也一并給了他,哼!”
盡管那是自家的弟弟,可余建豐的語氣中還是透著深深的厭煩。
換了誰遇上這樣的事情,也覺得鬧心得很。
一而再、再而三地鬧出這么多動靜,心更是越來越大。
“我倒要去會會他,看看他又想過來打什么主意!”
余建豐把手上的東西重重地一放,領著自家媳婦就出了酒窖。
這個地方可是他們酒鋪的核心,最最重要的地方。
平時頂多是讓店里的伙計,進來搬個東西,絕不可能讓外人在這里多待片刻。
出了酒窖鎖好了門,夫妻倆個的面色又恢復了之前的平靜。
雖說老二又跑過來,讓他們心里十分的不爽。
但眼下還不到跟他撕破臉的程度,能維持好表面的和睦,他們也不想鬧得翻了臉。
無論如何,那也是承志的親生父母,且在身邊養了那么大。
再怎么說,也是有些感情在的。
不看僧面看佛面,他們也要多少顧及承志那孩子的臉面不是?
二人一前一后地來到后院,看見余建才那個好二弟,正翹著二郎腿,一臉悠閑地喝著茶水,心頭便是一陣氣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