吳大夫說完便皺起了眉頭,這沒有道理呀。
按理說他們抓了藥,及時喂給那孩子喝下,應(yīng)該就能很快的蘇醒過來才對。
他上下打量著面前的這兩個小小少年,開口問道:“我之前怎么沒有見過你們倆啊?”
雖然在吳大夫的心中,已經(jīng)對這兩個少年的身份有了猜測,可還是打算再確定一下。
“我們倆都是小主子身邊的小廝,老大夫您快著點兒吧,快去看看我們家小主子。”小喜的聲音帶著絲哭腔,急切的說道。
吳大夫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,重新背起了藥箱。
“既然你們兩個都是那位小少爺身邊的小廝,正好我有些話想要問問你們。”吳大夫看著這兩個少年說道。
“老大夫,您有什么要問我們的呀?”小喜和小歡詫異的說道。
“我之前聽說,你們倆跟那位小少爺一同昏睡著,你們?nèi)齻€昨天,最后又吃了些什么東西啊?”吳大夫狀似閑聊的問道。
“昨晚我們從那位顧娘子家回來,一起喝了汪總管吩咐蘇嬤嬤,給小少爺準備的蓮子羹。”小喜和小歡異口同聲的答道。
吳大夫的臉上閃過一絲了然,他就說嘛,怎么可能會是顧娘子,給這三個孩子下了藥。
說不定就是那位蘇嬤嬤,在汪總管的授意下,給準備了加過蒙汗藥的蓮子羹。
結(jié)果現(xiàn)在看到東窗事發(fā),幾個孩子喝了加過料的蓮子羹之后一直不醒,擔(dān)心會被責(zé)罰。
便干脆將責(zé)任,都扣到了顧娘子頭上。
這個汪總管想得倒是挺美,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狗膽,竟然敢對自己的小主子下蒙汗藥。
“原來你們從顧娘子家回來,還喝了蓮子羹啊!”
“這么說你們那位汪總管,對你們還挺好的呀!”吳大夫隨口說道。
“唉,我們也就是跟著小主子沾點光罷了。”
“要是在平日里,汪總管哪里會記得我們兩個,能混上一口飽飯吃就不錯了。”
小喜十分清楚,這一趟出來有多么不容易。
他很明顯的感覺到,汪總管對他和小歡兩人的針對。
可是沒有辦法,人家不但是大總管,而且直接聽從老爺?shù)拿睿舾钠渌怂伎梢圆毁I賬,就更別說他們這兩個小嘍啰了。
“看來你們兩個在汪府,過得也是不容易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