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建才說著不禁流露出一絲后悔,就這么放希月離開,當真是正確的嗎?
可是他向站在一旁的顧娘子,還有從馬車上叫下來做證的宋頭。
十分清楚到了這一刻,一切都已經是木已成舟,再無轉圜的余地了。
“我們走吧!”顧千蘭看向希月,不禁對她有所改觀。
“顧娘子還請稍等片刻,我們借一步說話?!彼晤^看向顧娘子身后站著的希月,欲言又止的說道。
“宋頭有什么話直管說就是,這里也沒有外人,你我之間,事無不可對人言?!?/p>
宋頭猶豫了片刻,看向希月的神情帶著幾分意味不明。
他上前幾步,湊近小聲的說道:“顧娘子可知道這位希月姑娘的來歷?”
顧千蘭回頭望向希月,這姑娘難不成還有什么她所不知道的經歷?
“愿聞其詳?!彼故窍肼犅牐晤^對她說的,跟希月之前所坦白的,究竟是不是一件事。
“我可是看在咱們這么熟的份上,不希望你被人給坑了?!?/p>
“你身后的這個叫希月的,一家子五口人,本是徐員外府上的奴仆。”
“希月因為呵呵,你懂的!被徐員外送去了臥春樓。”
“后面的事就不用我再多說吧!”宋頭一邊八卦著希月的過往,一邊回過頭去,看向一旁的余村長。
這么一個出身的女子,竟然能坑了顧娘子十五兩銀子,當真是
“顧娘子要是反悔,不想將這姑娘帶回去,我也可以從中說說,將那字據作罷?!彼晤^好意提醒道。
顧千蘭微微一笑,“多謝宋頭告知,我心里有數的?!?/p>
她拱了拱手,對宋頭的提議表示感謝。
不得不說,如果希月沒有主動對她說起,曾經在臥春樓待過的經歷。
她或許還不會對她的看法,有所改觀。
再有她剛才,將余村長給的銅板,全部還給他的這一舉動,也大大的提升了她在自己心目中的印象。
這個姑娘也許曾經的想法是天真了些,可在徐員外家,有過那一系列的遭遇之后。
恐怕是個人,也都會有所改變和成長吧!
當然那位戀愛腦的徐夫人,并不包括在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