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(fā)現(xiàn)二貴沒穿喜服的這一刻,大貴的心里越發(fā)的好奇與不解起來,恨不能立馬探究出其中的緣由。
可偏偏二貴像是故意吊著大哥的胃口似的,一張嘴閉得比蚌殼還緊。
他那張嘴就好像被膠粘住了似的,嚴(yán)實得連只螞蟻都別想爬進去。
“大哥別問了,我什么也不會說的。”
“誰讓你要違背娘親的意思,一大早上便找個借口躲出去了?”
二貴看到剛才大貴與希月之間那親密的一幕,還有什么不明白的?
他冷哼一聲,撇過頭去不看大哥那一臉急切,抓耳撓腮的表情。
被弟弟當(dāng)面戳破心思的大貴憨憨地笑了笑,絲毫沒有因此而著惱。
“我的好弟弟,你現(xiàn)在也知道我的心里除了希月,再也裝不下別人。”
大貴輕聲嘆了口氣,拍了拍弟弟的肩膀。
“我知道你心里也有喜歡的人,可你怎么就不能理解一下我呢?”
“真要讓我像娘親之前計劃的那樣,我怎么做得出來?”
大貴隱晦地說道,臉上露出一絲憂慮。
“誰誰跟你似的,有喜歡的人了。”二貴臉色一紅,梗著脖子否認(rèn)道。
他可不承認(rèn),對曾經(jīng)是準(zhǔn)大嫂的紫蘇,有著別樣的心思。
真要讓他現(xiàn)在就說出口,那他二貴成什么人了?
他可做不到像大哥那樣,這邊剛解除了婚約,轉(zhuǎn)頭馬上就能跟其他姑娘如此勾勾搭搭。
“娘親跟余冬玉都在這邊呢。”
直到村西舊宅的小側(cè)門近在眼前,二貴這才終于冷不丁地開口說了句。
“余冬玉?她”想到之前自己偷聽到的消息,大貴一時間躊躇不前,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。
“老余家的事情大哥今天可曾聽說過?”
二貴看著一臉懵逼的大哥,試探著開口問道。
大哥該不會當(dāng)真在舊宅子那邊,睡了整整一天吧!
那可真是夠能睡的呀!
家里頭正辦著這么大的事情,且娘親分明對他有著重要的安排,他居然還能睡得著覺。
“我只聽說,余冬玉出了事具體情況到底怎么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