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過是聽到了這個消息,人便暈了過去。
見來人竟暈了過去,安東急忙上前幫著將人給扶到了椅子上。
此刻他心底的震撼簡直不能用任何言語來形容。
顧娘子剛才說了什么?徐夫人早就已經身亡了,且尸身就存放在徐府后院的冰窖里?
她究竟是什么時候得知的這件事?怎么剛才并沒有告訴自己呢?
還是她早就有所懷疑了?這才在之前反復的強調,讓自己多帶些人手一起過去。
又在出事之后,第一時間趕到,將自己給救了下來。
安東的心里閃過一絲后怕,要是今天那徐員外對自己動了殺心……
想到這里,他不由得后背直冒冷汗。
而他不知道的是,徐員外還真對他動了殺心。
只不過是下面辦事的人,缺少了那個膽子沒敢對他動手而已。
“大貴!快去吳大夫家,請他速速過來一趟?!毖垡娭だ蠣敯c坐在椅子上,賀朝奉不斷的掐著人中,都沒能讓他醒來。
顧千蘭急急的朝著門外的人吩咐道。
大貴可以算得上是吳大夫家的??土耍牭酱笮〗愕暮艉?,便立即應聲向外跑去。
不一會兒,他便連拖帶拉的跟吳大夫一起跑了回來。
而肖老爺也被幾人抬到了院子里的大樹下,放在一塊門板上躺著。
“先給他將腰帶松一松,領口不要那么緊,大都都讓開些?!眳谴蠓驕惖礁埃紫律碜幼屑毜臋z查了一下。
來的路上,大貴已經跟他大致說了下情況,此刻他一見到病人的情形,便立馬心里有底了。
只見他從藥箱里拿出銀針來,對著幾個穴位便扎了下去。
幾針扎下去之后不久,肖興業總算是長長的舒了口氣,悠悠的轉醒過來。
一見到旁邊一臉關切看著自己的顧娘子,立時間不由得老淚縱橫,淚水嘩嘩的流了下來。
“好了!好了!這大悲之人哭出來,便沒什么大礙了?!眳谴蠓蛞贿呎f著,一邊收了手里的銀針。
“多謝吳大夫了。”顧千蘭說著,便示意一旁的大貴給銀子。
“顧娘子……我……我與舍妹已經有差不多五年不曾見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