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長淵勾唇,笑意不達眼底,“你去哪了?”
“下官去山里勘察地形了,此次祭天大典非同小可,一路途徑地況都要勘察清楚,以免大典當日出狀況,所以,耽擱的時間長了些。”
楚長淵冷笑,不再繞圈子,“山頂祭臺的杉木立柱被替換成浸水桑木你可知曉?”
高開心中一凜,不動聲色,“竟有此事?何人如此膽大包天?”
楚長淵氣笑了,“本殿也想知道,究竟是誰如此膽大包天?”
“陛下派三殿下來監(jiān)工,此事事關重大,還請三殿下盡快查明此事,工期不得拖延。”
楚長淵站起來,走近他,“你臉怎么了?怎么這么多疤?”
高開咽了口吐沫,退后一步,“山中勘察地形時,不慎捅了馬蜂窩,被蟄得。”
“是嗎?”楚長淵眼眸微瞇,冷笑道。
高開舔了舔唇,“三殿下是懷疑下官?”
楚長淵定定望著他,“高大人是否丟了什么東西?”
高開瞬間出了一身冷汗。
只見楚長淵拿出一塊腰牌,挑眉道:“這塊腰牌是高大人的吧?”
高開手指迅速摸向腰間,腰牌果然不在。
“昨日下官的腰牌在山中遺失,竟然被三殿下?lián)斓剑媸侨f幸。”
“來人,將高開擒住,待明日天亮押往大理寺候審。”
高開慌了,“三殿下這是何意?”
“也罷,讓你明白些,這塊腰牌,本殿是在存放浸水桑木的山洞里找到的,另外本殿還發(fā)現(xiàn)了炸藥,證據(jù)確鑿。”
“押走!”
兩個侍衛(wèi)迅速進來將高開押走。
此時,一千多里外的殷國。
長明殿,燈火通明。
殷南旭拈著一顆丹藥,皺眉道:“老八的血不成?”
須發(fā)皆白的藥師王靜立在下首,“回陛下,卑職反復驗過,八殿下的血,平平無奇,并無解毒功效。”
殷南旭扔掉手中藥丸,咬牙道:“一母所生,怎會如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