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邪魔數年前,殘殺我天塵宮,教眾十數人,后消失無蹤,卻被你們偶然斬殺,既造福百姓,又為我教眾報仇,總要當面謝謝你啊!”教宗大人微笑解釋道。
谷魚一聽,有些不好意思,連忙說道:“邪魔人人得而誅之,既然選擇修行,總要做些有意義的事,與天塵宮前輩們相比,我這不算什么!”
“做有意義之事,很好!若所有修士,皆如你這般想法,也許世間苦難,會少之又少。可惜世間,有些修士之惡,卻比邪魔之惡,猶有過之!”教宗大人語重心長,輕聲感慨道。
“還好有不老書院與天塵宮,聯合各大宗門,約束天下修士,不然可想而之?”谷魚還是很樂觀,說出自身看法。
“只能明面約束,那些黑暗之中,傷天害理之事,還有很多很多,人一老就話多,不多說這些了,先收拾收拾!”教宗大人說完起身,準備收拾桌子。
谷魚連忙起身攔住:“您老息著,我來收拾!”
教宗大人聽他一說,還真未與谷魚客氣,又坐回凳子上,微笑說道:“好好好……我做飯你收拾,年輕人懂規矩!”
谷魚利利索索,收拾完桌子,又去院中廚房,洗涮完碗筷杯子等,洗洗手后,方才走入客廳,教宗大人早已沏好茶等他。
二人喝著茶,教宗大人拿出一塊,不知什么材質,所制作的紅色令牌,遞與谷魚。
接著解釋道:“這是天塵宮,教宗特使令牌,可暗中監察天下,所有修士,包括天塵宮教眾,以及邪魔等等,不管是誰,做出傷天害理之事,可憑此令牌,調動教眾,擊殺奸邪。”
谷魚一聽,有些心驚,連忙擺擺手,不知說什么好:“我……我……!”
“只是請你,暗中監察天下,同樣遇到難事,也可以出示此令牌,只要不做傷天害理之事,如教宗親臨,此令牌類似各宗客卿令牌,收下吧!”教宗大人未等谷魚拒絕,連忙解釋道。
谷魚雖有些猶豫,但深思片刻,既然天監司外事郎令牌,他都已收下,再多收一個特使令牌,也無不可,沒準以后,能派上用場。
谷魚雙手接過令牌,開口謝道:“多謝教宗大人!”
“以后有空,常來陪陪老頭子,一起吃飯喝酒,今日我還有教務處理,來日再喝酒閑聊!”教宗大人起身說道。
谷魚連忙起身,雙臂交叉施禮說道:“那就不打擾您了!”
教宗大人微笑點頭,谷魚轉身離開,等他走至大殿,聞曲良早已在殿內等候他。
二人互相行禮,聞曲良也未多問,領著谷魚下山而去。
紅騎衛與馬車,同樣早已等候于山下,聞曲良于馬車前,同谷魚告辭離開。
谷魚獨自上車,紅騎衛護送馬車,穿過山下天塵宮教區,再次向燕京城行去。
紅騎衛一路護衛馬車,緩緩進入燕京城,所過之處,又有許多百姓,自愿虔誠跪下祈禱。
等至奇寶齋門前,已是申中時分,谷魚下車與紅騎衛,施禮謝過。
所有紅騎衛,仍是騎于馬上,向谷魚還禮之后,護送空置馬車,再返程向天神山而去。
不僅虔誠跪于街道兩旁,眾人好奇,同樣跪于奇寶齋店門前的胡言,以及兩名店員,同樣好奇,教宗大人為何招見谷魚,也好奇谷魚身份。
當谷魚拉起胡言時,胡言沒忍住,悄聲問道:“教宗大人為何招見你?”
“無意之中,幫了天塵宮,一個忙而已。”谷魚一邊與胡言,走入奇寶齋,一邊解釋道。
上三層入座之后,谷魚已將斬殺邪魔,能講之事,與胡言簡單講述一遍。
其他能講之事,皆未講出,包括教宗大人,贈谷魚令牌之事。
谷魚依然住在胡言家,第三日一早,谷魚便出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