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魚見不遠處,那青年男子,已有危險,谷魚雙腳用力,踏地飛身而起,擋其身前,正好救下青年男子。
此時的谷魚,快速一槍,刺殺馬下騎兵之后,又殺向其他騎兵。
谷魚好似沉浸在槍法之中,一刻鐘之間,傷亡北晉騎兵,已有七八人。
當(dāng)谷魚回過神時,只見四周地上,血腥場面,突然彎腰狂吐,他雖獵殺過許多獵物,但今日
入關(guān)
谷魚與梁鐘,以及十?dāng)?shù)名燕國人,驚奇發(fā)現(xiàn),數(shù)十匹戰(zhàn)馬,疑惑片刻,便乖乖走向面貌猙獰的洪四叔。
那些戰(zhàn)馬很是親切般,自動伸出舌頭,去舔洪四叔右手,洪四叔伸手,一一撫摸它們,像是老友重逢一般。
“您還有多少絕活,沒教我啊?”谷魚驚奇間,開玩笑詢問洪四叔。
“不當(dāng)兵打仗,本以為用不上,所以未教你,有些生疏。”洪四叔有些不好意思,連忙解釋道。
“洪四叔當(dāng)過兵?”梁鐘好奇開口問道。
“年輕時,當(dāng)過幾年兵,先不說這個,分好戰(zhàn)馬,趕緊離開此地!”洪四叔答完梁鐘,連忙轉(zhuǎn)移話題,催促眾人趕緊離開。
眾人安排妥當(dāng),死去燕國人,以及北晉騎兵尸體,短時間內(nèi)無法掩埋,眾人快速搬運尸體,各堆積于一起,撿些木材一燃焚燒,算是清理尸體。
谷魚騎馬,帶著那名所救少婦與幼兒,洪四叔帶著一位老人,梁鐘帶著一位老婦人。
其他會騎馬之人,各自帶著不會騎馬之人,沿著官道,向燕國邊關(guān),急速而去,連那些空馬,皆被洪四叔帶走。
眾人離去一個多時辰,一隊上千人以上,北晉國重甲鐵騎,便是一路煙塵,奔至官道打斗處,焚尸現(xiàn)場。
有士兵下馬,探查一番之后,向鐵騎將領(lǐng),稟明情況。
鐵騎將領(lǐng)揮手之間,那名士兵上馬,上千重甲鐵騎,整齊劃一,疾速追向谷魚等人,所去方向,地面震動不已,地上塵土飛揚。
日落時分,晚霞滿天,谷魚等人,已見遠方牧邊城,眾人方才露出喜色,各自松口大氣,卻仍是馬不停蹄,向牧邊城方向而去。
天色漸黑之時,眾人方至牧邊城,東城門之下,牧邊城依山谷而建,兩邊皆是懸崖高山,山脊有城墻連綿不斷,是為防守外敵而建。
此時有人下馬,上前叫門,牧邊城上,火把早已點起,城樓之上,站著許多將士,正打量下方,依稀可見十?dāng)?shù)人,借著火把,正確認(rèn)城下那些人身份。
“各位軍爺,我們是燕國人,麻煩開門,放我們進去!”一名燕國男人,扯開嗓子喊道。
“你們怎么證明是燕國人,可有身份路引等證明?”上面一位軍士,大聲喊話問道。
城下眾人,你看看我,我看看他,卻無一人,拿出身份路引等證明,又有數(shù)人抬頭,喊話城樓之上,那些將士,嘰嘰喳喳,嚷嚷聲不停。
“沒有路引,或其他身份證明,無法開城門,放你們進入,若有北晉奸細混入,我們沒法向上面交代!”城樓之上,一名將士,向下方眾人,大聲喊話道,仍未有開城門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