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乾腳步停住。
過半秒,他回頭解釋:“爸,有些人看不得咱家好,就喜歡造謠生事,生怕咱們家過得太安寧。我和書湉夫妻恩愛,即使書湉心里沒有我,我仍愛她。我對她的心蒼天可鑒,日月可照!”
他舉起右手,一本正經地發毒誓:“如果我對書恬有二心,就讓我全身腐爛,斷骨而死,死無葬身之地!”
元老朝他擺擺手,“走吧。”
走出元家大門,林乾才發現身上驚出一身冷汗。
他在外面玩女人,一直很小心,除了上次去小島,和林檸碰個正著,平時沒怎么暴露過。
是誰在背后風言風語?
難道是顧家人放的風?
林檸和秦陸八字還沒一撇呢,顧家就開始使傾軋之計,想搶奪他手中的資源?
如果是,過分了!
坐進車里。
林乾撥通秦野的手機號,笑模笑樣地說:“秦兄,近來可好?”
秦野嫌他酸腐,問:“有事?”
“是有事,我們見面說吧。今天中午方便嗎?一起吃頓飯,邊吃邊聊。”
秦野只當他要商量林檸和秦陸訂婚之事,當即答應下來。
四個小時后。
二人走進雍雅山房的雅間里。
林乾屏退服務員,拿起茶壺給秦野添茶,說:“我身上有傷,今天就不陪秦兄飲酒了。改天等我傷好后,咱老哥倆,再好好喝一杯。”
換了任何人,都會問一下為什么受傷?
傷得怎么樣?
可惜,秦野不同于任何人。
他啟唇利落吐出一個字:“行。”
林乾,“……”
緩了片刻,林乾抬手將袖子挽起幾道,露出手臂上成片的淤青,拿起公筷給秦野夾菜,“秦兄,嘗嘗這家的海膽,今天剛從海外空運過來的。”
秦野掃一眼那片淤青,又見林乾裝模作樣,心中明了。
這鐵定是秦陸動的手。
這廝喊他過來,不是商量秦陸和林檸訂婚的事,是告狀。
秦野耳朵微豎,忽然手伸到腰上摸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