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萬歲爺特意召見咱家入宮。”
“讓咱家派人,收取鹽稅。”
魏忠賢放下茶盞,一雙倒三角眼直視二人,提醒道:“今年的鹽稅,咱家讓你們去。記住,要比天啟六年收上來的鹽稅要多。”
李夔龍表情嚴肅,單膝跪地:“明白,干爹。”
“這群畜生,肯定是貪污了。”
魏忠賢緩緩開口,臉上露出陰鷙的表情:“所以,萬歲爺才找到咱家。”
“咱家不管,浙江江蘇的鹽商,貪了多少銀子。”
“必須抓一批人,抄家。”魏忠賢語出驚人。
“浙江的官場,是應該落下屠刀。東林黨的官員,觸怒龍顏!”
“江蘇的官場,布政使按察使都是我們的人。”
吳淳夫雙手作揖,緩緩開口:“兩淮的鹽稅,吾有信心。最少能收150萬兩銀子。”
魏忠賢淡淡道:“讓萬歲爺看看,誰才是大明的忠臣。”
“這次南下巡鹽,很重要。你們兩個,不要讓咱家失望。”
吳淳夫李夔龍齊刷刷鞠躬:“是,干爹。”
浙江,杭州,布政使衙門。
浙江按察使侯必昌,身穿二品文官官袍,胸前繡著兩只白鶴,表情焦急:“老高。現在改怎么辦?”
“西廠的人,突然出現。抓走了黃全,還有其他五個絲綢商,全部都被抓。”
“那些賤民,簽下的賣身契和田契,全部被一把火燒了。”
“我現在擔心,這件事會牽扯到我們身上。”
浙江布政使高聿良,沉吟一會:“老候,你掌管一省的刑名。老師說了,陛下已經下了死命令。”
“江南的賦稅,要上交840萬兩白銀還有150萬石精米。”
“不進行改稻為桑,能完成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