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祿山心中的怒火燃燒得更旺了,他不甘心就這樣被秦淵羞辱:“義父,我不服!我一定要讓那個秦淵付出代價!”
“你敢!”
方云龍怒喝道,“如果你再敢胡來,就別怪我不客氣了。”
方祿山看著方云龍那嚴(yán)厲的眼神,心中雖然充滿了不甘,但也不敢再頂嘴。
他知道義父的手段,如果真的惹惱了他,自己的下場將會很慘。
然而,方祿山心中對秦淵的恨卻越來越深。
他暗暗發(fā)誓,一定要找機會調(diào)查清楚秦淵。
如果那秦淵真沒什么后臺,自己必然要讓那家伙知道厲害!
另外一邊、
盛會還未結(jié)束,陳北河和劉媛媛也從宴會廳走了出來。
坐在蘭博基尼上,陳北河的臉色陰沉得可怕。
他一想到因為秦淵,北盛集團搶走了輝瑞醫(yī)療公司的大筆生意,還有秦淵公然扇他臉罵他廢物,心中的怒火就無法遏制地燃燒起來。
“那個該死的秦淵,他憑什么敢跟我作對!憑什么!!!我一定要讓他好看!”
陳北河狠狠地拍打著方向盤,怒吼道。
劉媛媛坐在一旁,心中充滿了擔(dān)憂。
她看著陳北河那憤怒的樣子,猶豫了一下,說道:“北河,我總覺得秦淵好像今非昔比了,我們要不要謹(jǐn)慎一點和他緩解下關(guān)系?”
“緩解?哼!”
陳北河不屑地冷哼一聲,“他秦淵算什么東西?一個勞改犯而已。有我在一天,他就永遠是一只螻蟻,我想捏死他就捏死他。”
劉媛媛皺了皺眉,她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。
秦淵今天在盛會上的表現(xiàn)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,他竟然連方云龍都不怕。
而且,她從秦淵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種自信和從容,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。
“北河,我還是覺得我們不能掉以輕心。秦淵今天能讓方云龍放過他,肯定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背景。我們還是小心為妙,不然萬一……”
劉媛媛試圖勸說陳北河。
“夠了!”
陳北河打斷了劉媛媛的話:“你不要長他人志氣,滅自己威風(fēng)。我陳北河在中寧市還從來沒有怕過誰。那個秦淵,我一定會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。”
就在這時,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寧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