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位中年男子若有所思地說道。
秦淵抬眸,淡淡地看了粟山一眼,眼神里透著一絲疑惑與疏離。
語氣平靜地說道:“你是?”
那表情仿佛在看著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,絲毫沒有因為對方的身份而有所動容。
粟山署長微微一怔,隨即臉上堆滿了笑容,那笑容里帶著幾分討好。
他趕忙上前一步,微微彎腰,姿態極為謙遜地說道:“秦先生,您不認識我也是正常的。我只是這小小警署的署長,在您這樣的大人物面前,實在是不值一提。”
“您可是市首劉天誠大人都極為重視的人物啊!市首大人對您的醫術和能力那是贊不絕口,多次在公開場合表達對您的欽佩與贊賞。”
粟山的這一番話,如同在平靜的湖面上投入了一顆巨石,瞬間激起千層浪。
周圍的人群中頓時響起一片此起彼伏的驚呼聲和議論聲。
“什么?市首都重視他?這秦淵到底是什么來頭?”
一位穿著病號服的老者瞪大了眼睛,滿臉的不可思議。
他的聲音微微顫抖,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震驚。
“看來這小伙子絕非表面那么簡單啊!能讓市首如此看重,肯定有著非凡的本事和深厚的背景。”
一位中年男子目光緊緊地盯著秦淵,眼神里滿是敬畏與好奇。
他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身子,仿佛在面對一位尊貴的大佬。
旁邊一位年輕的小伙子更是興奮地跳了起來,揮舞著手臂大聲說道:“哇塞!我就說秦神醫肯定不一般!你們看看,連警署署長都對他這么恭敬。”
馬偉濤聽到粟山的話,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,青一陣白一陣的,像是被人狠狠地抽了幾個耳光。
他的眼睛里燃燒著憤怒的火焰,死死地盯著粟山,大聲指責道:“粟山署長,你在說些什么話?你身為公職人員,怎么能對一個勞改犯點頭哈腰?”
“你難道忘記了自己的職責嗎?你這樣的行為簡直就是執法不公,是對法律的褻瀆!”
他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尖銳刺耳,在走廊里回蕩著,引得眾人紛紛側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