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秦淵。"秦淵直接報上姓名,"告訴陳嘉華,老朋友來訪。"
保鏢猶豫了一下,按下耳麥低聲匯報。片刻后,他側身讓開:"陳先生請二位進去。"
別墅內部裝潢極盡奢華,南洋風格的木雕與現(xiàn)代化家具完美融合。
陳嘉華站在客廳中央,一身白色亞麻西裝,手中把玩著一串佛珠。
"納蘭董事,咱們又見面了。"
他微笑著迎上來,目光卻始終鎖定在秦淵身上,"秦先生大駕光臨,真是意外之喜。"
秦淵沒有寒暄的意思,直接走到沙發(fā)前坐下:"陳老板,客套話就免了。我今天來,是要你退出對北盛集團的狙擊。"
陳嘉華的笑容僵在臉上,佛珠在指間停頓。
他看了眼納蘭明月,后者低著頭站在一旁,不與他對視。
"秦先生這話從何說起?"
陳嘉華在對面坐下,示意傭人上茶,"商場如戰(zhàn)場,各憑本事而已。"
秦淵接過傭人遞來的茶杯,看都沒看就放在一旁:"陳老板,你我之間不必繞彎子。貝蘭德、中楚、還有你,多方勢力聯(lián)手做空北盛,真當我不知道?"
陳嘉華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。
他轉動佛珠的速度加快,指節(jié)因用力而發(fā)白。
"秦先生,"
他緩緩開口,"商場上的事,不是非黑即白。北盛的復興一號動了太多人的奶酪,就算我不參與,其他人也不會收手。"
"那是他們的事。我只要你退出。"
秦淵身體前傾,眼神銳利如刀,“只要你退出,南洋其他財團也會跟著收手。”
客廳里的空氣仿佛凝固了。
納蘭明月站在一旁,連呼吸都放輕了。
她能感覺到兩個男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。
陳嘉華突然笑了:"秦先生,你未免太看得起我了。"
他轉向納蘭明月,"明月,你沒告訴秦先生我們南洋商會的規(guī)矩嗎?"
納蘭明月站在秦淵身后,低聲道:"陳先生是南洋商會名譽主席,但各大家族都有自己的決策權"
"聽到了嗎?"
陳嘉華攤手,"就算我想幫你,其他人也不會聽我的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