尸王獨眼閃了閃,竟然點了點頭。
秦淵走到悍馬旁,檢查了一下車況:"還能開。"
他轉頭看向尸王,"你留在這里,有情況隨時聯系。"
尸王單膝跪地,做了一個古老的禮節動作,然后轉身躍入沼澤深處,消失不見。
"它它就這么聽話?"寧紅蝶終于緩過勁來,不可思議地問道。
秦淵打開車門:"比你聽話多了。"
"你!"寧紅蝶氣得胸口起伏,卻不敢真的發作。
翡舞笑嘻嘻地打圓場:"好啦好啦,我們先離開這個鬼地方吧。我身上都是泥,難受死了。"
三人上了車,秦淵駕駛著悍馬駛離沼澤。
寧紅蝶坐在副駕駛,不時偷瞄秦淵的側臉,欲言又止。
"想問什么就問。"秦淵頭也不轉地說道。
寧紅蝶咬了咬嘴唇:"你到底是什么人?那些修士說的世俗界不該有你這樣的存在是什么意思?"
秦淵輕笑一聲:"意思是他們太弱了。"
翡舞在后座插嘴:"天尊大人可是連囚龍監獄都關不住的存在!那些老古董懂什么?"
"囚龍監獄?"寧紅蝶敏銳地抓住了關鍵詞。
秦淵通過后視鏡警告地看了翡舞一眼,后者立刻捂住嘴巴,做了個拉上拉鏈的動作。
車內陷入短暫的沉默,只有悍馬引擎的轟鳴聲回蕩。
天色漸暗時,他們終于回到了城市。
霓虹燈的光芒讓剛從沼澤出來的三人有些不適應。
光芒透過車窗灑在秦淵臉上,為他剛毅的輪廓鍍上一層柔和的光暈。
"先去酒店休息休息吧。"秦淵忽然開口。
翡舞點頭:"好啊。"
寧紅蝶皺眉:"我需要向總部匯報"
"隨你。"秦淵無所謂地說,"不過關于我的部分,建議你斟酌用詞。"
寧紅蝶聽出了警告的意味,默默點頭。
君悅酒店金碧輝煌的大廳里,前臺小姐看到三個滿身泥濘的客人時明顯愣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