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也不愿意去點燃這把火,靠的最近,總是最容易被火焰牽連。
秦守山冷哼:“還不說?”
終于,五人之中實力最強的那位被推了出來,他深吸了一口氣,做好了心理建設(shè),這才是躬身作揖道:“是魏國公之子,魏博瀚!”
“是他下的命令,我們……不敢阻止。”
說完后,他低下了頭。
秦守山睚眥欲裂,右手狠狠一握,只見周圍的樹木應(yīng)聲碎裂,由此可見他此時的憤怒,已經(jīng)達到何等程度。
“魏博瀚——!!”
秦守山低吼,憤怒于心間狂卷,最后還是嘆了口氣,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,一瀉千里……
他不過一個從三品將軍,在京城里的確算有幾分薄面、權(quán)勢。
可找如今魏國公之子的麻煩……他不配!
秦守山的反應(yīng),似乎還在這名武夫的預(yù)料范圍內(nèi)。
沒有直接一巴掌把他扇飛,讓這名武夫有些意外,又松了口氣。
“幸好。”
突然間,秦守山那雙眸子如銳利的劍,爆射而來,像是剮在這名武夫的身上。
“魏公子為何會無緣無故對修齊動手?”
秦守山沉聲道:“修齊的性子我了解,雖說跋扈了些,可斷然不敢去招惹不能招惹的人!”
這名武夫嘆了口氣:“今日大少……秦淮泊出現(xiàn)在了秋風(fēng)樓,二公子聽聞此消息,心急而去,想為蓉蓉小姐討個公道,將秦淮泊帶回府內(nèi)家法處置。”
“誰曾想,秦淮泊背后站著魏公子,甚至對他還尊敬有加,最后……”
自從秦蓉蓉事件過后。
秦府上下,便不再允許稱呼秦淮泊為‘大少爺’,只能直呼其名。
秦守山和曲夏蘭因為秦蓉蓉的事情,早已將這本就不喜的兒子,當(dāng)作逆子對待,逐出家門。
不過雖說逐出家門斷絕關(guān)系,他們卻又縷縷稱作逆子,仿佛不聽從他們安排便是……也不知是怎么想的。
果不其然。
秦守山聞聽此言,當(dāng)即雙目赤紅道:“逆子!”
“當(dāng)真是逆子!”
“我秦家生他養(yǎng)他,讓他從那鄉(xiāng)野回到京城,有不錯待遇、吃食,不至于餓死于荒郊野嶺外,結(jié)果——竟是養(yǎng)出了只白眼狼,對親弟弟、親妹妹下如此重手!”
秦守山的憤怒值已經(jīng)到達了極點,仿佛恨不得現(xiàn)在就去將秦淮泊碎尸萬段!
武夫老老實實,低下了頭,不敢接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