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說趙總是你的大伯?”我問道。
“嗯,不過我家沒我大伯家那么有錢,我就是打工的。”趙雨晴繼續道。
“那你主要負責什么的?”我好奇道。
“我是我大伯的秘書,我大媽說讓我做大伯的秘書,免得我大伯搞辦公室戀情。”趙雨晴說道。
“啊?”我有些驚訝道。
“我大伯是正派人,是我大媽不放心他。”趙雨晴糾正一句。
“噢噢。”我似乎理解了。
原來是這樣,這趙德才和趙雨晴是親戚,趙雨晴和我一樣,都是走后門進的公司。
我的底薪是三千,趙雨晴肯定多我不少。
五星級酒店住一晚加現在這頓海鮮餐,再怎么說也要破費兩三千吧?
“你呢,你做什么工作?”趙雨晴問道。
“我就是個公司的業務員,底薪一個月三千。”我如實交代。
“你又逗我!”趙雨晴撅起嘴。
趙雨晴呀趙雨晴,我說真話你又不信,我到底要怎么樣你才信?難道我要拿出我的工資條,拿出車子的行駛證,證明我是個三無產品?
“喝點紅酒吧!”趙雨晴笑道。
“別,我今晚不想喝酒!”我忙阻止。
搞笑呢,我開車來的,你讓我喝酒難道打算讓我喊代駕?這輛車光油耗就夠我喝一壺的。
“難得見面不喝酒呀?喝一點唄!”趙雨晴說著話,她叫服務員拿來一瓶紅酒。
見趙雨晴執意要喝,我皺了皺眉。
我算看出來了,趙雨晴打算讓我喝多了答應她的要求,答應幫她拿下合作。
不對,如果是趙雨晴喝多了呢?她會不會讓我送她去房間?
一旦我們到了房間,這孤男寡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