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金也附和道:
“秦小子,這你放心,魁爺的人還是能信的住的。”
“這樣最好。”
秦云將那袋子里的那副五牛圖藏到了舍利子內,然后又問起:
“老金,你之前有沒有遇到這種情況?”
老金看上去也有些緊張,他手里可還是還有那900萬的玄紋瓶。
“以前也有過,遇到這種事情跑的快就行了,被抓到后,也沒太大關系,這里有規(guī)矩,這里不能隨意關人的,到時候你把銀行卡掰斷就行,這樣他們頂多就是揍你一頓,然后就罵罵咧咧的走了。”
“那你手里這玄紋瓶,怎么辦?”
“跑啊,要是這玄紋瓶被他們弄走,那我老金可真是虧大發(fā)了。”
說完老金一溜煙抱著瓶子朝一個方向跑去。
這讓阿雄與秦云兩人傻了眼,沒想到這老小子說跑就跑,真是夠麻利的。
那七人見盯上的羊跑了一只,互相交頭接耳了一番,其中兩人就朝著老金的方向跑了過去。
對此,秦云并不擔心,老金對這黑市熟悉,他們也一定能追上他。
而對于他自己,他更不擔心,修煉先天煉體決,身體素質加強之后的他,對付幾個混混還不是手到擒來。
“好吧,你自己保重。”
秦云拍了拍阿雄健壯的肩膀,也朝著另一個方向跑去。
他并不想讓別人看到他的底牌,最好的辦法就是跑到一個沒人的地方痛打這些混混一頓,然后逼問一下他們的頭兒是誰,順帶還可以敲詐一波。
阿雄看著眼前的敵人,提著刀紅著眼睛沖了上去。
那帶眼鏡的混混見阿雄過來,以及他手上砍刀,臉上露出一絲不爽。
“踏馬的,怎么又是魁子的人。”
他大喊一聲:
“哎,兄弟,我勸你別蹚渾水,那兩個家伙在上面欠了錢,我們是來要債的,這和你沒關系。”
可他沒想到,聽到這話的阿雄提著刀卻越走越快了,甚至是小跑起來,他臉上兇狠至極,再也沒了之前的呆板。
“他們欠了錢關我屁事,我只知道他們付錢給我,這24小時內你們誰也不能動他們,要動就從我阿雄身上跨過去。”
“曹!還是個榆木腦袋。”
戴眼鏡的頭頭推了推眼鏡,黑市里不能殺人,所以魁爺的這群保鏢基本上都是拿命死干。
遇到這些人,極為棘手。
“你們幾個,攔住他,打暈扔一邊就行,其它幾人,和我找那個年輕男的,媽的,這次不在這兩人身上榨出來500萬我們可不好交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