休息半日,中午吃過飯,趙驚鴻讓士兵繼續出發,生怕稍微慢了一點,讓人給跑了。
同時,趙驚鴻對蓋聶吩咐道:“你立即帶一百人,快速前進,上前探明情況!”
“是!”蓋聶立即清點了一百人,快速向前行進。
……
上郡城內。
張良站在城門上,眺望遠方,眸中滿是擔憂。
“師父,你在看什么?在擔心大師父嗎?”百里無名問。
張良眉頭緊鎖,“你大師父,應該是去做大事了。”
百里無名眨了眨眼睛,“師父,你身體也不好,都在這里站一天了,別感冒了。”
“無妨!”張良擺了擺手。
百里無名看著張良,緊了緊自已身上的裘衣,問道:“師父,我有一件事情想不明白。”
“什么事情?”張良看向百里無名。
“關于友誼的。”百里無名道。
張良好奇地看著百里無名,有些溺愛地問:“交朋友了?”
百里無名搖頭,“沒有,我只是好奇,大師父跟二師父,還有師父你以及林瑾師父,你們四個人,并非真正的親兄弟,亦非兒時玩伴,是發小的關系。而是幾個之前毫不相干,不曾認識的人相聚在一起,你們之間,甚至都并不相互了解。”
“可是,為何你們四人可以結拜為兄弟,關系如此親密呢?至少在我看來,你們關系親密無間,愿意為對方著想,我覺得應該是真心的,不似作假。”
聽到這話,張良不由得笑了起來,伸手摸了摸百里無名的腦袋,看向遠方,輕笑說道:“小無名,你可知一句話?”
“什么話?”百里無名眨了眨眼睛。
張良道:“士為知已者死,女為悅已者顏。”
“自然知曉!”百里無名搖頭晃腦道:“此話乃是東周之時,四大刺客之一豫讓留下來的,當初韓趙魏三家滅智氏,豫讓為了給智伯報仇,伏橋如廁,吞炭漆身,多次刺殺趙襄子,最后自刎而死,留下了這句士為知已者死,女為悅已者顏。”
張良點頭,“是啊,為了知已者,死都不怕,還怕什么呢?”
“你是說,你跟大師父他們三個,乃是知已?”百里無名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