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瀟瀟沒一會出來了,在門口撞見蘇傾城。
她知道蘇傾城的事,畢竟她家的產業也是在娛樂業采礦的,消息很靈通。
葉瀟瀟大喇喇地給蘇傾城一個擁抱,安慰她:“你別難過,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,處處不留爺,回家當個暴發戶。”
蘇傾城用手捂著葉瀟瀟的臉,將她推開:“找你未婚夫干什么?”
葉瀟瀟難得郁悶:“佛曰,不可說,不能說。”
蘇傾城皮笑肉不笑,哼了聲,進了顧以琛辦公室。
她將調崗書丟在顧以琛的辦公桌上:“怎么?怕我報復你的小學妹,給我顆甜棗,我可不愛吃棗。”
顧以琛瞥了眼調崗書:“要走?不留。”
蘇傾城冷笑了聲,扭頭就走。
到門口,又回過頭:“你家小學妹說她媽不吃藥,纏著她前夫去醫院哄老太太。”
她對著顧以琛豎中指:“真沒種,我要是你,先把人搞到手。”
顧以琛心煩,看都沒看她,而是看著自己的辦公桌。
辦公桌上有個小紅本,被份合同蓋了一半。
前幾天葉瀟瀟去他家退婚,他奶奶昨天就得了大病,逼著他跟葉瀟瀟領證。
今天證領了,他奶奶病就好了。
一小時后,辦公桌上的座機在響。
顧以琛過去接電話,秘書打來的:“顧總,畫家江淮許來了,董事長讓您親自接待。”
江淮許?
國寶級畫家,在國際上也享有很高的聲譽。
江淮許曾經畫過一幅國畫《福澤》,被收進國家博物館,
一幅畫,無價到買賣都算犯法,可見江淮許在畫壇,乃至藝術界的地位。
顧以琛問道:“他來干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