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次開口繼續(xù)通話:“上次我去了趟京市一家醫(yī)院,我有朋友說,有人能治療你媽那種病癥,不過很難請。”
蘇傾城立馬站直了身子:“誰?”
傅司律:“叫什么名字不知道,但說是個年輕的中醫(yī),是王鶴的傳人。”
王鶴?
蘇傾城見識淺:“王鶴是誰?”
傅司律解釋:“一百多年前的神醫(yī),人家傳得神乎其神,說他棺材里的人都能救活。”
若是從前,蘇傾城肯定不信這些噱頭。
可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沒有更糟的情況了。
挖地三尺,她也要把人找到。
蘇傾城由衷地說:“謝謝。”
傅司律低笑:“不客氣。我已經(jīng)在找人了,希望你媽媽能蘇醒過來”
蘇傾城也想。
掛了電話,蘇傾城離開了。
她不想回包廂。
才十月天,西藏的夜就怪冷的。
她大姨媽來了,肚子疼。
又因為是很干燥的冷。
蘇傾城一個南方人,受不了。
鼻孔突然黏糊糊的,一滴血不偏不倚地滴在旗袍上。
淡色的旗袍,血印子很明顯。
她懶得管。
從風(fēng)衣口袋里拿紙巾出來擦鼻血。
越擦越多。
今天有血光之災(zāi)?
上面流血,下面流血。
蘇傾城找了個商店買了一瓶礦泉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