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開一會就想見她。
他低笑,“我會爭氣。”
布魯塔藝術館的館長迎過來了,他關了麥的聲音。
館長滿臉堆笑,“沈先生,您能在我們藝術館辦畫展,是我們藝術館的榮幸,請問您大概什么時候有時間?”
沈郢回道,“稍等一下。”
他打開了手機麥克風的聲音,“傾城,這周你有空嗎?”
蘇傾城在電話里嘟囔,“不會第一周就讓我去找你吧,女士優先不是這么用的。”
聞言,沈郢又問,“下個星期呢?”
蘇傾城勉為其難,“這周你來找我,下周我去找你。”
“好。”沈郢又道,“剛好,我下周辦畫展,你可以過來看。”
電話里的聲音有些興奮,“真的假的,這么快就安排好了嗎?”
“對。”沈郢聽著女人銀鈴般的笑聲,再次關了麥克風的聲音,“下周日有空。”
“可以。我這就安排。”館長對沈郢很尊敬,除了心上他的才華,還有一點是他身后的背景。
沈郢自然也知道這點。
來深市,就是重新回到了那個地方。
在他模糊的記憶里,他跟媽媽就住在一個封閉的別墅里。
他從沒出過門,除了下人,媽媽,還有那個人,他也沒見過其他人。
后來他媽媽帶他離開了那座牢籠,到了韻城。
他們在韻城生活過十來天。
后來那些人追來了,要把他帶回去。
他跟著他媽開始了逃跑的生活。
直到那場車禍。
沈郢以為自己自由了,卻發現并沒有。
他還是被找到,還是要進那座牢籠。
蘇傾城在電話里交代他,“郢郢,你要是緊張,就不要喝太多水,我怕你怕廁所。”
“好。”沈郢忘了開麥克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