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傅司律說了什么。
傅司律接過了酒杯,余光掃了沈郢一眼,“你不是去了京市?”
“只是在那邊上班,現在跟傾城住。”沈郢語氣淡,他拿了烤辣椒遞給蘇傾城,“還吃嗎?”
蘇傾城咬了一口,露出難吃的表情,“有點咸。”
她指了指烤玉米,“我要吃那個。”
她伸手就能夠著,卻偏偏要沈郢拿。
沈郢給她拿,又當著傅司律的面喂給蘇傾城吃。
傅司律眸光暗了暗,之前他跟蘇傾城在一起,蘇傾城很生疏,他總覺得他們隔著一層屏障,怎么也打不開。
突然他身后傳來陰陽怪氣地女人聲音,“這就是你說的工作,為了來見她,而騙我。”
是齊艾。
桌上的三人看向齊艾,蘇傾城覺得齊艾變了很多,之前齊艾是溫婉的氣質,現在卻陰暗刻薄了很多。
傅司律皺起眉頭,“你跟蹤我?”
齊艾嘴唇在抽動,看傅司律的眼神盡是怨念,“我不跟蹤你,怎么知道你對我和孩子這么不上心呢?阿律,我辛辛苦苦孕育你的孩子,你卻為了別的女人欺騙我,你對得起我嗎?”
她用道德捆綁傅司律。
而傅司律又是道德感很強的人。
他煩躁地手指收了收,卻又調整了自己的情緒,“我只是出來透透氣,剛好遇到傾城,你不要想太多。”
齊艾卻咬牙切齒,“我才不信,我知道你對我厭倦了,可是我們的寶寶是無辜的,我不想它的父親把一個不相干的女人看得比它還重。”
傅司律痛苦起來。
他很后悔當初去幫齊艾的母親辦喪事。
如果不是去了她家,他不會被齊艾下藥,跟她睡在一起。
齊艾已經變得讓他不認識了,很可怕。
可是她懷著他的孩子,他又無法擺脫她,現在他的生活因為齊艾變得一團糟。
傅司律起身,卻被蘇傾城叫住。
蘇傾城說,“司律哥哥,你為什么要一直活在框架里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