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好如此。”蘇亥生看向其他高管,“董事會已經(jīng)開始質(zhì)疑你的晉升是否太倉促了。我們打算再考察一下。”
回到辦公室,蘇傾城立刻撥通了華英那邊的電話,但對方直接轉(zhuǎn)到了語音信箱。
她又嘗試聯(lián)系江淮許。
電話一接通,蘇傾城就急切地問道,“郢郢,華英要終止合作,是發(fā)生了什么事嗎?”
“有人想動華英,我現(xiàn)在正在處理?!苯丛S的語氣聽起來有些疲憊,“等過完這陣子,我們之間的合作不會變?!?/p>
“誰想動華英?蘇傾城追問。
“御安職和昆泰的人,現(xiàn)在沈郢天天京市和韻城兩頭飛,京市那群人看不慣了,想要找點事兒做?!苯丛S頓了頓,“對了,江啟臣不是什么善類,你萬事小心些,他遲早會再次找上你的。”
蘇傾城面色凝重。
江啟臣?
他們只打過一次照片,蘇傾城能感覺到那個人有執(zhí)念。
執(zhí)念是最不容易改變的東西。
如今江啟臣直接懲戒華英,對沈郢殺雞儆猴。
那他們公司在江啟臣眼里跟蝦米沒什么兩樣。
掛斷電話后,蘇傾城立刻撥通了沈郢的號碼,但無人接聽。
她看了看手表——上午十點,他應該還在去京市的飛機上。
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,開始整理思路。
如果真因為沈郢的關(guān)系,江啟臣要對付他們公司,那他們肯定毫無招架之力的。
接下來的三天,沈郢都沒回來。
蘇傾城也在公司忙著找其他合作方。
晚上,蘇傾城回到家,發(fā)現(xiàn)沈郢正坐在客廳里等她。
茶幾上擺著一沓文件,他的表情異常嚴肅。
“傾城,還好嗎?”他問,語氣疲憊。
蘇傾城放下包,坐在他對面,“還好,你呢?是不是你爸也找你麻煩了?”
沈郢沒有否認,“他反正是個事多的人,我已經(jīng)處理好了。華英那邊的事你也不用擔心,很快會有結(jié)果的?!?/p>
蘇傾城看著沈郢青色的眼窩,心里犯疼,沈郢只學過畫畫,沒學過商場上的爾虞我詐,如今卻卷了進去,應該很心累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