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是她什么話他都記在心上。
她用頭撞他肩膀,“你能不能不要對我這么好,我很有壓力的,會覺得虧欠你。”
沈郢將她的帽子往下壓了壓,將寒風(fēng)擋在外面,“喜歡你是我的事,我做什么也是我心甘情愿的,與你無關(guān)。如今該虧欠的人是我,因為我的身份讓你苦惱了。”
蘇傾城在沈郢的頸窩蹭了蹭,“不許再說這樣的話了,我怕我會得糖尿病。”
“以后我做控血糖的東西給你吃?”沈郢低笑,又在她耳邊輕喃,“可我想說我愛你,很愛你,或許我生命的全部就是愛你,傾城,很抱歉,我就是這樣的人,把我的愛說給你聽,我都會幸福。”
他在大雪中擁著她,越抱越緊。
蘇傾城心里真的甜度超標(biāo)了。
她還是一如既往喜歡聽,剛才不過是口是心非。
她在他懷里抬起眸子,對著沈郢做了口型,“我也很愛你呀。”
沈郢看著她說,薄唇的弧度越來越大,他說,“我聽不見。”
蘇傾城攀著他的肩頭,與他附耳,悄悄說,“我最愛郢郢了,你能告訴他嗎?我不想他患得患失,不想他沒有安全感,更不想他偷偷難過,他難過,我的心會碎掉哦。”
“嗯……”沈郢聲音居然哽咽了,他帶著輕微的鼻音,“我會告訴他,他的傾城也愛他,他會很開心。”
“大哭包。”蘇傾城鼻子也有點(diǎn)酸。
她取下手套,用掌心捂住他的雙眼,“不許掉眼淚,要結(jié)冰了啦。”
細(xì)嫩的手一下就凍紅了,沈郢忙給她戴手套,“會長凍瘡的。”
蘇傾城看著他發(fā)紅的眼,眼角真的有薄冰了。
她想去給他擦到,手機(jī)卻響了。
蘇傾城拿出手機(jī)看了眼,皺起眉頭。
傅母?
他們很久沒聯(lián)系了。
她接了電話。
傅母在電話里有些心力交瘁,“阿律又住院了。醫(yī)生說他有并發(fā)癥,他……想見你,可以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