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(jīng)理一臉凝重,“秘書部的人說蘇總無緣無故今天要出國,明明下午訂好了要去見礦場那邊的管理層。秘書問蘇總去干什么,蘇總不愿意說,而且這次機票還是蘇總親自訂的,以前他才不會做這種事,秘書部的人覺得奇怪,讓我來問你情況。你知道他去干什么嗎?”
蘇傾城舌頭抵了抵腮幫,“他總有他的事兒做,不用管他,公司不是還有很多人在嘛,少了他,不會有什么影響。”
經(jīng)理見蘇傾城這態(tài)度,感覺大事不妙,“大小姐,沒了蘇總很多業(yè)務會癱瘓,沒人簽字啊。”
蘇傾城拿了經(jīng)理桌面的筆,“你有什么要簽的?我可以先試試手感,說不定今天之后都是我簽呢。”
經(jīng)理一臉不可思議,“你別開玩笑,我有點瘆得慌。”
蘇傾城抽了經(jīng)理手邊的一份方案書,看了幾眼,上面沒有需要總裁簽字的地方。
她隨手將方案書丟回去,“我沒開玩笑。公司應該可以按照公司章程,選舉新的法定代表人。在此期間,公司需要簽字的文件可能需要我這個臨時負責人代為簽字,以確保公司的正常運營……”
她正說著話,一通電話打了過來。
蘇傾城接了電話。
電話里的人說,“你好,我是韻城曲臺區(qū)的公安,你父親已經(jīng)被警方逮捕,麻煩你來一趟警察局,有些事情我們需要你配合。”
蘇傾城皺了皺眉,在她的想象中,她爸肯定會撇下祝安好逃往國外,她爸竟然為了祝安好留下來了?
真愛啊。
蘇傾城倒是對她爸刮目相看了。
她對警察說,“麻煩你把地址告訴我,我現(xiàn)在就過去。”
警察說了地址,蘇傾城掛了電話,她從辦公椅上起身,朝經(jīng)理揮揮手,“我爸可能沒出過,我去看看他。”
經(jīng)理不知道蘇傾城葫蘆里賣什么藥,她總覺得公司可能要變天。
一個小時后,蘇傾城到了警察局。
她告訴警察自己的來意,被警察帶到了一間審訊室,里面坐著她爸。
風流倜儻的老男人此時一身狼狽,頭發(fā)亂七八糟,臉上還有幾條抓痕,身上穿的西裝外套完好無損,里面的襯衫卻被撕裂了,幾個破銅耀武揚威。
蘇傾城嘖了聲,嘲諷道,“爸,你這是怎么了?跟人打架了,還沒打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