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從不來這種地方。梁總帶她見識這種場面,還安排這些人,合適嗎?”
梁戩反唇相譏,“你出軌就合適,她出來玩就不合適?顧副總這雙標玩得真順手。”
顧宴沉很想用鋒利的話回擊梁戩,但這樣只會讓季縈對他更加反感。
他壓下翻涌的怒意,嗓音沉冷,“難道這就是梁總表達‘喜歡’的方式?”
額……梁戩突然意識到顧宴沉誤會他在追求季縈。
他眼底倏地掠過一絲玩味,順勢攬住季縈的肩,輕笑道:“我是真男人,她高興,我就高興。”
顧宴沉被他的話噎住。
季縈面色紅潤,很自然地從梁戩臂彎里轉出來,拍拍他的胸像似安撫,而轉頭看向顧宴沉時又眸色冰冷。
“答應你的事我會做到,但我的生活與你無關,顧副總請回吧,別掃了大家的興。”
顧宴沉喉嚨像吞了一塊燒紅的鐵,連呼吸都灼痛艱難。
陳遠立馬上前扶住他,“醫生只準您離院半小時。”
顧宴沉情緒劇烈起伏,垂在身側的手,指節攥得發白,但最終只是狠狠瞪了梁戩一眼,便在陳遠的攙扶下離開了酒吧。
梁戩看向季縈,得意挑眉,“幫你氣了準前夫,怎么謝我?”
季縈不喜不怒地瞥他一眼:“你剛才不也占了我便宜?扯平了。”
說完她便對蕭夏說要去洗手間。
她剛走,蕭夏掃過桌上空杯,猛地站起。
“壞了!她把那杯烈酒喝完了!”
“糟了,她把杯子里的酒喝完了。”
梁戩不以為然道:“一杯而已,都不夠熱身的。”
蕭夏踉蹌追去,急道,“她是兩杯倒啊!”
……
季縈洗了一把臉,頭還是有點暈。
她搖晃著走出洗手間,冷不防撞進一堵溫熱的“人墻”。
梁翊之扶住她的腰,眸色很淡,“酒壯熊人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