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前幾天,張國強跑去喝悶酒,醉醺醺地倒在家樓下。
三個孩子獨自在家,餓得肚子“咕咕”叫,就自己動手燒稀飯。
結果不懂事,往爐子里添了濕煤,濃煙瞬間灌滿了屋子。
還好當時趙大梅正好在附近賣花,瞅見窗戶小縫里飄出濃煙,趕緊撇了驢車上去救人。
周柒柒聽得揪心,趕緊問道,“孩子們沒事吧?”
趙大梅搖搖頭,語氣緩和了些。
“沒事,還好孩子們知道開窗通風,倒是沒多大的事。”
她頓了頓,又說。
“孩子們為了感謝我,把自己攢的兩塊錢掏出來給我,我不拿,他們又變了法子,說要買我的花,一個個眼巴巴的,我實在是不忍心拒絕。”
周柒柒望著天邊的晚霞,感慨道,“這幾個孩子小小年紀,媽媽就去世了,沒想到,卻這么懂事。”
“孩子們確實懂事。”
趙大梅又重重甩了下鞭子,眉頭皺得緊緊的,“就是張副廠長這個爸爸太不負責任了!”
周柒柒知道張國強的為人,忍不住替他辯解。
“大梅姐,你這就誤會他了,其實平時他還是挺負責任的,那天可能是壓力實在太大了。”
趙大梅卻不以為然,哼了一聲。
“壓力再大,也得為孩子負責啊,反正我覺得他這個人不靠譜。”
這倆人之間的誤會不是一兩句就能說得清的,周柒柒說了幾句,也就不再說了。
驢車晃晃悠悠,很快到了家屬院。
周柒柒今天在城南城北兩頭跑,累得腰酸背痛,等回到家天已經擦黑了。
剛到家,正準備跟沈淮川說今兒的事情呢,王團長那邊就把人叫走了,說是讓他幫著給完善訓練計劃。
等人回來的時候,已經有點晚了,周柒柒睡得迷迷糊糊的。
許是今兒把丁醫生那句“可以穿針引線了”放在心上了,她一睡著,就做了點奇奇怪怪的夢。
也許是因為在夢里,吻著吻著,她忽然生出了勇氣,想要占據主動權,翻身到了沈淮川身上,小手也大膽地胡亂摩挲了起來。
正摸的起勁,也越來越接近某些禁忌的部位,這時,一道沙啞的嗓音卻傳入她的耳膜。
“柒柒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