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回去一天就行了,今日回去,明日宮門落鎖之前一定回來。”
“好。”
季安瀾這才同意,她也知道江流不是宮中的人,若真的強(qiáng)留她,怕是以后不能安心為她辦事。
沈言昭告知江流她的母親已經(jīng)被接到了將軍府,讓她直接出宮門找春辭。
江流向她道了謝,立刻向?qū)m門走去。
滿月宴來到尾聲的時候,一名小太監(jiān)悄悄來到高臺之上與皇帝說了什么。
皇帝著急忙慌地起身,連招呼都沒和季安瀾打便離開了。
季安瀾和沈言昭對視一眼,彼此都明白發(fā)生了什么。
“皇上這是怎么了?”
下面有大臣問道。
“不知道呢,如此著急定是有什么事發(fā)生了。”
眾人猜測著。
季安瀾三言兩語便將眾人的注意力轉(zhuǎn)移,待宴席結(jié)束,便將人散了個干凈。
她坐在搖籃前,聽著房嬤嬤說著容嬪流產(chǎn)的消息,嘴角勾起一抹弧度。
“既然當(dāng)初敢給我下藥,那如今這般也只能說是自作自受,我是絕不對不會讓任何人威脅到我兒未來天子的地位。”
皇帝氣急,查到了燒火的宮女身上。
季安瀾立刻前往容嬪的住所,見到那一盆盆的血水端出,她適時裝出一副疑惑的樣子。
“容嬪這是怎么了,怎么這么多血。”
皇帝沒有回答她,在場的人也沒人敢觸皇帝的霉頭。
“就是我干的,我姐姐在容嬪宮里做灑掃宮女,只不過是不小心打翻了一桶水,就被砍去四肢硬生生血流而亡。
如今她不僅好好的坐在妃嬪的位置上,還偷偷懷了孕,我怎么可能看她如此得意!”
宮女說完,竟一頭撞到了一旁的柱子上。
太醫(yī)上前一探,她已經(jīng)沒氣了。
“什么?容嬪懷孕了,我怎么不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