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賀添輕蔑地看著程杰斯,到了這個時候,他也沒有必要再偽裝下去了。
他直接點頭承認了:“沒錯,我從一開始就是在耍你。那又怎樣?你咬我啊?你真以為自己銷售第一就算個人物了?我呸!識相的,趕緊帶著這小子滾蛋。都被醫院開除了,還敢出來丟人現眼,什么玩意!”
“好!”程杰斯深吸了一口氣,目光變得陰沉而堅定。
因為家庭的緣故,他高中時期就已經非常獨立了,承受能力也比一般人強得多。
眼前的變故雖然讓他措手不及,卻沒能將他徹底擊垮。
“分手當然可以!甚至,你們讓我主動辭職也沒問題!哪怕我知道你們是故意想要趕走我,怕我在這兒影響你們茍且!但是!”程杰斯的語氣突然拔高了許多,原本失魂落魄的神色也變得冷峻了起來。
他緊緊地盯著對方,一字一頓地說道:“你們侮辱我可以!但卻不能侮辱我兄弟!現在,你們必須給陳宇辰道歉!不然的話!就算是今天拼個魚死網破!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!反正老子不在這兒干了!但是你們……哼哼!”
這話充滿了威脅和決絕,卻又拿捏住了黃賀添和蘭雯妁的死穴。正如程杰斯所說,他一旦辭職,就跟這兒沒關系了。黃賀添又能拿什么來拿捏他呢?反倒是黃賀添和蘭雯妁以后還得在這里工作。程杰斯真要找他們報復的話,吃虧的反而會是他們。
蘭雯妁的神色變得有些難看。她對自己的選擇并不感到愧疚。她信奉的只有一個原則:人不為己天誅地滅。之前和程杰斯走到一起,不過是看中了他的銷售能力。然而,在她看來,銷售再好也只是底層的打工仔。只有爬到中層乃至高層,才能擁有真正的權力和地位。
“程杰斯,你想干什么?”蘭雯妁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和威脅。“別忘了,你還有弟弟妹妹要供養呢。你敢亂來的話,可是要蹲監獄的。”
程杰斯聞言冷笑一聲:“為了你們這種人渣去蹲監獄?不值得!但是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!我會讓你們知道,背叛和欺騙的代價!”
說完這番話后,程杰斯轉身就走,沒有絲毫的留戀和猶豫。他的背影顯得如此孤獨而堅定,仿佛是在向世界宣告:他程杰斯,絕不會被輕易打敗!
而蘭雯妁和黃賀添則站在原地,看著程杰斯離去的背影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懼和不安。他們知道,程杰斯雖然辭職了,但他的話語和眼神卻像一把利劍,深深地刺入了他們的心中。這份恐懼和不安,將會伴隨著他們很長一段時間……
陳宇辰看著這一幕,心中也不禁感慨萬千。他明白了一個道理:在這個世界上,真正的力量不是來自地位和權力,而是來自內心的堅定和信念。只有擁有堅定的信念和不屈的精神,才能在人生的道路上走得更遠、更穩……
而程杰斯的故事,也將成為他人生道路上的一盞明燈,照亮他前行的方向……
唯有如此,方能真正地改寫命運的軌跡。
因此,她費盡心機,終于與黃賀添搭上了線,斷不愿因程杰斯而斷送了自己的似錦前程。
“蹲監獄?哼,你真當我愚昧無知嗎?殺人放火之事,我絕不會沾染,但打些法律的擦邊球,又有何難?”程杰斯冷笑連連。
人性復雜,善惡并存,往往越是憨厚善良之人,一旦步入歧途,便會變得愈發瘋狂,愈發可怕。
程杰斯的威脅,令黃賀添面色鐵青,自覺在蘭雯妁面前顏面掃地。
他陰沉著臉,豁然起身:“程杰斯,你好大的膽子,竟敢威脅到我!既然你執意敬酒不吃吃罰酒,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了!來人,程杰斯意圖行兇傷人,將他給我轟出去!”
在繁華喧囂的都市叢林中,每個角落都潛藏著復雜的人際關系與暗流涌動的職場斗爭。銷售部,這個充滿競爭與壓力的地方,更是將這些人性百態展現得淋漓盡致。作為銷售部經理,其身邊自然不乏趨炎附勢之徒,而嫉妒之火,在任何集體中都難以熄滅。
程杰斯,這位入職不足一年的新銳,憑借其卓越的業績,迅速在銷售部嶄露頭角,榮登業績榜首。這份耀眼的光芒,無疑刺痛了那些在職場摸爬滾打多年卻仍無所建樹的老員工的心。他們內心的嫉妒如同野火燎原,卻只能暗藏心底,或私下里竊竊私語,表面上依舊維持著虛假的和平與禮貌。
然而,這一切的平衡,在黃賀添那句“轟走程杰斯”的宣言中轟然崩塌。那些原本隱藏在暗處的嫉妒與惡意,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,紛紛蠢蠢欲動,企圖借此機會向黃賀添示好,攀附權貴。
關于黃賀添為何要針對程杰斯,眾人心中其實已有所揣測,只是職場如戰場,有些事情,心知肚明即可,無需點破。于是,一場蓄謀已久的風暴,悄然醞釀。
“程杰斯,識相的就乖乖投降吧,否則,可別怪我們手下無情!”一個身材魁梧的高個子男子率先發難,他緊握雙拳,面色陰沉,目光在程杰斯與陳宇辰之間來回掃視。
“跟他廢話那么多干嘛,直接動手,把他轟出去算了,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!”另一個戴著眼鏡、看似文質彬彬的男生,此刻卻陰陽怪氣地說道,語氣中充滿了挑釁與敵意。
話音未落,已有四名男員工挺身而出,將程杰斯與陳宇辰團團圍住。辦公室內的氣氛瞬間變得劍拔弩張,緊張得令人窒息。
旁觀者們或竊竊私語,或面露不忍。那些與程杰斯關系不錯的員工,更是神色復雜,他們心中雖有同情,但深知在職場生存,得罪上司無異于自掘墳墓。于是,他們選擇了沉默,選擇了兩不相幫,這是他們在保全自己與堅守道義之間做出的艱難抉擇。
程杰斯望著眼前這些人的嘴臉,心中涌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憤怒。他深知自己力量微薄,無法與這些人抗衡,但骨子里的倔強卻讓他不愿輕易屈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