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嫂子差點被下藥的事情唄。”孔加一告訴黎海磊,還打了個無聊至極的哈欠。
辛學宇頓時無語了。
這世界上能讓他無語又無奈的人只有兩個。一個孔加一,一個程泳沙。
他倆一個賽一個地能闖禍。
還愛在他的家庭生活里摻和來摻和去。
哪兒哪兒都有他們。
干脆給他找點事做。
“最近程泳沙的工作室要改成公司制,還有人注資。你去幫著把把關。”辛學宇安排道。
“我安排一個人過去就行了。”孔加一把一盤烤白子掃進嘴里,噗咚噗咚,嘴里放鞭炮似的。
“據我所知,”辛學宇頓了一下,壞笑道,“新股東請的律師是巫妍。”
“我去!”
乍一聽,像臟話。實際上,是意向。
“上次大半夜打電話讓我去接他,我到的時候他就穿了一條內褲蜷在人家家門口。”黎海磊笑著告訴辛學宇。
“人沒告他性騷擾?”
“她憑什么告我性騷擾,明明是她先騷擾我的,我衣服也是她扒光的。”
“扒完就把你丟出來了?”
“嗯。”孔加一一臉晦氣,想了好長時間,也沒想明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翻臉了。
“你太丟人了。”辛學宇嘲笑他。
“你也沒好到哪兒去!”孔加一反唇相譏。
“他比你好多了。”黎海磊在一旁幫腔。“嫂子是他幸運女神,他倆十九歲就認識了。”
“臥槽——”
老天對辛學宇的厚待,讓孔加一嫉妒得臉紅脖子粗。
“要我說,你也是活該。這十幾年太放縱了。”黎海磊對孔加一說了句公道話。“哪家新開夜店的老板不知道你大名。你要是像他一樣潔身自好,還能有現在那么多事嗎。”
“巫妍要跟你算賬的話,你一輩子都翻不了身。”辛學宇火上澆油。
“算唄,我才不怕她。”孔加一鼻孔朝天地說。他也就在兄弟面前逞能放狠話,借他十個膽,都不敢在巫妍面前這態(tài)度。
情不知所起,一往情深。
情之一字,山窮水盡,最渴望還亮著的也不過是最初那一盞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