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了,從大學到工作,他們原來在一起已經這么久了。
柏月回答的很快,幾乎是接著她的話的最后一個字說的,“好。”后又察覺自己回答的太快,清了清嗓,補充道,“這樣就能方便照顧你了。”
“就這么說定了。”
與柏月又說了些無厘頭的廢話,說著說著柏月隨口問了句話,卻聽到了她哼哼的不知道什么話,他忍不住勾起嘴角,或許她以為自己在回答他的話,實則困得都快要說胡話了,他更加忍不住去想她睡著的嬌憨模樣。
一覺安眠直到鬧鐘響起,她賴了會床才起來洗漱出門。
一出門就看到那個青年還坐在花壇旁的長椅上,僅剩的一點困意立馬消散,他到底是怎么找來的,以及這個小區的安保還算不錯的,是需要刷門禁才能進來,她只感到一陣陣后怕,腳步停留樓下遲遲無法移動,早起上班的人很多,從電梯下來的人一窩蜂沖出來,不可避免的其中一人沒收住力,不小心撞到她,四處張望的青年很快注意到她這棟樓下的小插曲,在那個撞到她的人給她匆忙道歉時,樣貌俊朗的男人已經湊過來抓住她的手。
“你為什么要丟掉我,你個騙子!”
男人不小的聲音引得身后出來的人側目觀看,她慌亂的想甩開手余光看到一個認識卻不熟的鄰居也好奇的打量她。
這個鄰居是知道她有個男朋友的,生怕這個人誤解八卦給其他人講,任由男人抓著她的手,扯著他就往旁邊的空地走。
“你能不能不要纏著我了。我不認識你。”她企圖與男人講道理。
男人很明顯的失落,拉著的手卻還是沒松開。
“我不管你是什么方法找到了我,但是你在這樣我就報警了。”
但是她說出來,男人絲毫沒有畏懼,也不知是真的傻還是覺得她是沒有實地的恐嚇。
青年只是失落的重復了自己的狀態,“我好餓,你昨天騙了我,我真的很餓。”
“不是?我昨天不是帶你吃飯了嗎。”她更難受,昨天她都沒吃火鍋光盯著他吃了,怎么好意思說出口的。
徐碎光一向是踩點上班的,今天也不能像昨天說送人去當地派出所為借口了,目前看他也不是演的,從居民樓的后門拉著青年去了自己家,況且自己家也有監控,如果他真的有所圖謀,自己也有證據把他送到警察局。
把他丟進家里,撈出冰箱里的面包和零食柜的餅干,放在餐桌上,“吃吧,”說完就急匆匆的鎖上門走了。
這種感覺很奇怪,她竟然把一個陌生男人引進自己家里,這不是引狼入室嗎,她上了地鐵才遲鈍的反應過來,但是她又有一種詭異的放心的心情,好像這個男人并不會做什么。
在打卡機要跳九點零一分前的五秒,她喘著氣高舉著工牌打上了卡,好懸就要遲到了。主管此時走過來給她了一杯咖啡,說是多買了一杯,看她樣子應該是沒吃早飯,就讓她緩緩在工作,她只覺得奇怪,今天的主管格外溫柔,生疏的謝過主管后,坐在位置上平緩著高速跳動的心跳。
今天還好也不算太忙,中午熱好了便當,心血來潮打開監控,她得抓住這個男人的犯罪記錄,這樣才能把他徹底送進局子里。
多倍速的監控視頻里看到那個男人自從她關門離開后,他就一直盯著門,直到最新的直播監控,也是在盯著門,姿勢都沒變過。
她有點摸不透這個人的心思,其實在他出現在自家樓下的第一反應是人販子或者在逃罪犯,但是看起來好像沒同伙,不知道這個人的目的,像是憑空出來的一個人類。
扣下手機吃著柏月做的便當,忽然想起來,柏月下班后會往她家送吃的,要是開門看到一個成年男人在她家里,那就完了。
連忙解鎖手機給柏月發消息。
“我一個朋友失戀了,今天突然來我家住,這段時間就委屈你不能來了。”
柏月的名字變為“對方正在輸入中”
他很快回復,“好,那你這段中午我就去你公司給你送飯,怎么樣。”
徐碎光考慮到他公司離自己公司還是有些距離的,中午午休就一個小時,他自己肯定來不及吃飯。“不要,你太辛苦了,我不舍得。”還發了個心痛的表情。
“那以后中午我給你點外賣,你直接去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