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疼,你捏的太疼了。”徐碎光軟著語氣抗議。
男人湊近她的耳邊,喃喃自語又像是說給她聽的,“有我在,你不會遇到他的,你死心吧。”
說罷,沿著她的脖頸,一路向下吻,親吻到她的鎖骨,狠狠的咬了一口,沒有理會她的痛呼,隔著輕薄睡裙布料,咬在女人的凸起上,口水很快洇濕胸前的布料。
徐碎光很快腿軟下來,兩條腿打著顫,她咬唇保持著理智。
“柏月,我們?yōu)槭裁床荒茏聛砗煤谜務(wù)劇!闭f到最后,聲音都在微微顫抖著。
“談什么?談那個男人?還是談你怎么忘記我的?”他終于舍得抬頭回應(yīng)她的話了。
“你能不能不要滿嘴都是那個男人了,我承認是我的錯,我也在努力遷就你,你為什么不能信我?”說到最后,她情難自禁的落淚。
柏月不語,撥開她的內(nèi)褲邊,一舉插進緊閉溫暖的小穴。
她仰著頭倒抽著氣,身體早就在這半個月習慣了他的隨時隨地的進入。
“我信你?我信你,你卻在騙我,小乖。”他緩緩抽動著,“我們最后的通話,你說你中獎得到的手機時,那時你們已經(jīng)同居做過很多了次,你在騙我;”他狠狠的向上一頂,徐碎光睜開哭的淚眼婆娑的眼睛震驚的看他。
“你說你的朋友失戀來你家住,你騙我,你允許了他睡你的床;”柏月已經(jīng)心痛到神經(jīng)自動屏蔽了痛感,用深情偽裝的眼神背后是無盡的麻木,他不想回憶的,可她一句句的追問,逼迫他回憶他看到的內(nèi)容,撕裂著他的情感。
身下?lián)v弄的力度越來越重,徐碎光已經(jīng)站不住,腿軟的就要倒下,柏月?lián)破鹚囊粭l腿,架在自己左手臂彎里,高擎著肉棒深深的插進又抽出,摩擦著媚肉,女人刺激的頭皮發(fā)麻,腳尖繃得直直的。
“我來給你送飯,你只說上班很累,你騙我,你那時已經(jīng)動了心思。小乖,從頭到尾,你一直都在騙我。”
信任嗎,不過如此,他只信自己,留住她的方法,他有千萬種,這輩子,她都不要想著離開他,哪怕是死,她都要背負著是柏月的愛妻的名頭。
陰莖逐漸在她的穴里肆意撞擊著,他病態(tài)的欣賞著徐碎光如遭雷劈的表情,他想,他是真的瘋了。
她無比清晰的記著微生承陽的所有記憶,她記得初次遇見他,記得和他相處的每一秒,但是,柏月是如何知道的,期間都是沒有目擊者,沒有攝像頭,怎么會被他知道的一清二楚。
來不及在思索再深,她小腹緊緊收縮著,渾身微微抽搐,大口的喘著氣,似哭的夾著肉棒高潮了。
“這么快就高潮了?是又想起來什么了嗎。”柏月不顧她在高潮,龜頭狠狠戳著媚肉,“想到了他是嗎。”說到此處,他狠狠頂進去。
小腹里是一陣鋪天蓋地的痙攣,徐碎光再也抑制不住本能,不斷“嗯嗯啊啊“的淫叫,另一條支撐身體的腿也顫抖不已,揪著他的衣服的動作轉(zhuǎn)而緊緊抱著他的脖子借由穩(wěn)定。
“阿月呃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太深了,你別動了”徐碎光閉眼搖著頭,快感刺激的眼淚從微紅的眼角流出,想拼命擺脫令她窒息又讓她歡愉的欲望潮海,柏月用筆尖在她脖子上輕嗅,沉醉的情不自禁的咬了上去,身下也沒有停歇,陰莖上在抽出時上面一層粘濁的白色淫液,在擠進穴里又滴到地上,粘在兩人衣服下擺上。
漫長的高潮終于漸漸落下,徐碎光只覺得頭暈,大口大口的喘著氣,累的只想再躺回床上睡覺,整個人的重心也移到柏月的身上,小穴也被操的酸痛,”阿月我好好累了啊嗯嗯”柏月停下在她脖子上啃咬的動作。
他抬起她的臉,輕輕的親吻還留有齒痕的紅唇,“怎么到我這里就累了呢,小乖,你在敷衍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