荊宇正在屋內來回踱步,聽到稟告之后,連忙邁步就走了出去。
“趕緊走吧,你當刑部是什么地方,當侍郎又是什么人,是你能夠隨便見的嗎?”
他剛走到大門就聽到這句話,冷著雙眸來到了臺階之下,一眼就看到了跪坐在地上的蘇錦繡。
衙役們看到了荊宇,連忙行禮說道:“荊侍郎,這女子說要見你,但一無狀紙,二無冤情,三不肯說自己姓甚名誰,我們也無法帶她前來。”
蘇錦繡掙扎著從地上站了起來,從懷中拿出了那塊令牌遞給他,閃爍的目光一如激動的心。
荊宇接過了那塊令牌,見她發紅的雙眼,以及干涸的嘴唇,還有磨破的鞋尖,就知道這一路她來的不易。
“帶上人,跟我去一趟蘭苑。”
衙役面面相覷,有些為難地開口道:“大人,蘭苑可不是我們隨隨便便就能進去的。”
“我說帶上人跟我走,如果不來的,以后也不用再來了。”
荊宇翻身跨上馬背,衙役們卻沒幾個愿意跟上,局面頓時焦灼了起來。
“大家不認我,可認這張令牌。”
荊宇從懷中掏出一塊刑部侍郎令,可強制性命令衙役跟隨命令出發,衙役們沒了法子,只得抬步跟上了荊宇。
蘇錦繡看著他離去的背影,癱坐在了地上,總算蘭苑的證據能夠被盡數搜出了,安遠侯定是難逃此劫。
【壞了,后續劇情安遠侯會狗急跳墻啊。】
蘇錦繡盯著這剛字幕出神,很快就被扯入了一副畫面中。
她身臨其境般地看著坐在太師椅上的蕭承煜,安遠侯滿眼審視地盯著他以及一旁拿著圣旨的七皇子,眸里的殺意盡顯。
她連忙走到蕭承煜的身邊,手卻直接穿過了他的身子,她這才低頭發現自己是虛無透明的。
難道是夢境中嗎?
【不是的錦繡,這是給你看后續劇情,雖然蘭苑被控制住了,但是安遠侯抱的是將軍必死的決心啊。】
隨著這行字跡出現后,蘇錦繡看到走廊墻檐都站滿了弓箭手,對準了蕭承煜等人。
“放箭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