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青山市紀委的時候,無數人圍著他,到了省政協,一個圍著他的人都沒有了,這種心理上的落差,比殺了他還難受。
思來想去,還是要改變現狀。
而改變現狀的方法,許滄海也想好了。
當年,他是怎么當上的青山市紀委書記,現在就怎么脫離省政協這個牢籠。
“可是,周老真的還會幫你嗎?”
魏淑敏問許滄海。
“周老喜歡收藏,尤其是瓷器,只要讓他高興了,他自然會幫我。”
許滄海信心滿滿地說道。
“我弟弟那有幾件不錯的瓷器。”
魏淑敏說道。
“你弟弟那幾件瓷器,根本入不了周老的法眼,真當周老是收破爛的?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,我心里就有數。”
許滄海說完,就進了書房。
他從青山市博物館借了七八件東西,最早的那一件,是十年前借的,到現在,也沒出什么問題,這次也不可能出問題。
……
張孝儒和宋思銘是下午五點,離開的青山市博物館。
宋思銘充當司機,張孝儒坐在副駕駛。
“思銘,你覺得接下來,應該怎么辦?直接讓紀委介入嗎?”
張孝儒問宋思銘。
監守自盜的事已經被證實,什么都不做肯定是不行的。
“紀委介入,也不見得能查明白。”
宋思銘想了想,說道:“內部人作案,肯定會第一時間消除作案痕跡,而且,那幾件一級文物被盜,很可能發生在幾年以前,時間久遠,查起來會更加困難,如果查到最后,也查不出作案人,那責任就只能是楊館長來擔了。”
“是啊!”
張孝儒無奈地嘆了口氣。
他還是想保一下楊志義的。
畢竟,是他的老部下,而且也沒有犯什么原則性的錯誤,只是膽小怕事,沒有第一時間揭發違法違紀行為而已。
把賬都算到楊志義頭上,實在是不公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