閆勝利意有所指地說道。
“怎么?你懷疑有人故意包庇張巍然?”
宋思銘懷疑地問道。
“不排除這種可能。”
“當然,也有可能是為張巍然爭取時間。”
閆勝利根據過往的辦案經驗說道。
“爭取什么時間?”
宋思銘眉梢挑動。
“出逃的時間。”
跟宋思銘沒必要藏著掖著,閆勝利深吸一口氣,說道:“我敢保證,青山市公安局報告打上去的那天,張巍然就得到了消息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,張巍然已經有出逃的跡象了?”
宋思銘問道。
閆勝利點點頭:“是。一周之后,張巍然會去國外,參加國際醫藥展,往年這個醫藥展都是江北制藥的副總參加,作為董事長的張巍然,從沒過去,但這次,他要去,簽證就是我們報請省人大那邊辦理的。”
不能抓不代表不能查,不能監控。
閆勝利安排了警員,在省城蹲守,每天都會反饋。
而最新的反饋就是國際醫藥展的相關事宜,如果到那時,省人大批示還沒下來,那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張巍然溜之大吉。
“不能先限制出境嗎?”
宋思銘詢問道。
“限制出境是有具體條款的,得有未了結的案子才行,省人大沒有批示同意,張巍然就不存在未了結的案子。”
閆勝利作為專業執法人員,各項條例,背得滾瓜爛熟。
“沒有可操作的空間嗎?”
宋思銘試探著問道。
“有,但不敢。”
閆勝利實事求是地答道。
所謂可操作的空間,其實就是通過非常規手段,留住張巍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