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情況下,該給他穿小鞋,還是會給他穿小鞋,該收拾他還是會收拾他。
所謂伸頭一刀,縮頭還是一刀,為什么不能大大方方地干一場?就算死了,那也是站著死的。
想到這里,趙長田深吸一口氣,說道:“好,我去作證。”
“那咱們現(xiàn)在就出發(fā)。”
宋思銘站起身。
“不需要提前預(yù)約一下嗎?”
趙長田問宋思銘。
“不需要。”
“到了就進(jìn)。”
“進(jìn)了就見。”
宋思銘信心十足地說道。
“先等一下。”
“我得帶點(diǎn)兒東西。”
趙長田出了辦公室,不一會兒,就拿回來一個檔案袋和一個u盤。
“目擊證人的筆錄,審訊記錄,還有圖書展銷會的多角度監(jiān)控錄像。”
趙長田解釋道。
他是指導(dǎo)員,所長鐘建成又不在,拿到這些東西,還是比較簡單的。
“靠譜!”
宋思銘為趙長田挑起大拇指。
空口白話沒什么說服力。
有了趙長田手上這些,誰是誰非,很容易判斷。
青山市公安局運(yùn)華分局。
和趙長田猜測的一樣,鐘建成果然在告他的狀。
將胡飛白交給刑偵大隊(duì)之后,鐘建成馬上轉(zhuǎn)道局長李寶利的辦公室。
見到李寶利后,將新街派出所指導(dǎo)員趙長田,吃里扒外,與宋思銘狼狽為奸的事,添油加醋地講述一番。
“這個趙長田,看他熬了這么多年,不容易,讓他當(dāng)了這個指導(dǎo)員,沒想到,他這么不識大體,不顧大局。”
李寶利陰沉著臉說道。
“李局,恕我直言,趙長田不識大體,不顧大局不是一天兩天了,要不然,為什么次次提拔都沒有他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