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廣嘯哈哈笑道。
“安區長,我得糾正您一下,青山醇可不是宋局長好不容易才弄出來的,而是揮一揮衣袖就弄出來了。”
王興奇在旁說道。
“對對對。”
“青山醇對宋局長來說,根本不值一提,哪怕是青山古城,青池山景區,人工智能大模型,宋局長最多也就是用了一半的力氣。”
安廣嘯連連點頭的同時,又給宋思銘上升了一個高度。
“安區長,王副區長,你們要是這種聊法,那這頓飯,我可沒法吃了。”
面對安廣嘯和王興奇的一唱一和,宋思銘直接求饒。
“不吃沒關系,能喝就行了。”
安廣嘯親自給宋思銘倒酒。
對于安廣嘯來說,這注定是一場必須喝多的酒局,宋思銘就不用說了,就不知道什么叫喝醉。
至于王興奇,公安系統出來的,就沒有不能喝的。
最后的結果就是兩瓶喝完,宋思銘和王興奇屁事沒有,安廣嘯的舌頭都大了。
趁著酒勁,安廣嘯也說起了真心話,“宋局長,我以前可不服你,就算你弄出來那么多項目,我還是不服你,我覺得那都是領導們為了捧你,暗地里聯系好,又送到你手里的項目,但今天,南河口,張家墳拆遷這個事,我是真的服了。”
“其實這兩個村的拆遷也沒有那么難,只要深入地查一查,就能知道問題出在哪,再對癥下藥就可以了。”
宋思銘對安廣嘯說道。
“深入地查一查,說起來簡單,做起來難啊!”
“下邊的人,大多是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,上邊的人,就比如我吧,讓我跟宋局長一樣,戴著帽子口罩,跑到村里,一個個的問,我是真做不到,也不能說是做不到,只能說,以前就沒有這樣的想法,不知道工作還可以這么干。”
安廣嘯嘆著氣說道。
宋思銘也不得不承認,安廣嘯說的是普遍事實。
有些事,下邊的人知道怎么干,但不想干,上邊的人想干,卻不知道怎么干。
結果就是什么都干不成。
“對了,宋局長,還有一個事,我想跟你說說。”
安廣嘯旋即轉換話題。
“說,敞開了說。”
酒品見人品,宋思銘能看出安廣嘯是個不錯的,可以深入交流的人。
“就是運河景觀帶的配套商業,能不能分出來一部分給博雅公司做。”
安廣嘯說道。
“博雅公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