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后,視頻的方向一轉,徐波看到了自己最為倚重的小弟王洪山。
王洪山也戴上了手銬。
走起路來,更是一瘸一拐。
“這是什么時候的事?”
徐波咽下一口吐沫問道。
“我給你打完電話半個小時。”
“青山市公安局的刑偵支隊和特警支隊一起出動,光是警車就去了幾十輛。”
歐陽瑞解釋道。
“真是太懸了。”
徐波一陣后怕。
當時,他跑的時候,還想著要不要帶著大家一起跑,幸虧沒帶,這要是帶了,那么大的目標,一個都跑不了。
但轉而,徐波又懷疑地問道:“不就是一個工程嗎?用得著這么大陣仗?”
“單純瀾滄縣的工程,肯定用不著這么大的陣仗,但如果把聚興建工過去做的那些事都挖出來,把聚興建工當成黑惡勢力的典型呢?”
歐陽瑞反問徐波。
“黑惡勢力的典型?”
徐波臉色變得分外難看。
他平時也是看新聞的,知道現在國家正在開展打黑除惡專項斗爭。
一旦成了黑惡勢力的典型,問題就嚴重了。
作為首犯的他,保底就是無期。
“我早就說過了,瀾滄的水太深,不要瞎攪和,你可倒好,非跑到瀾滄,綁架這個,威脅那個。”
“如果不是在瀾滄搞了那么一鍋,那些舊賬也翻不出來。”
歐陽瑞埋怨起徐波。
現在,不光是聚興建工的問題,說不定,連他都會被牽連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