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董被青山市公安局刑事拘留了?”
“不會吧?”
“他可是人大代表,勞動模范,江北省乃至全國杰出企業家的代表。”
宋思銘繼續明知故問。
“張董身上有太多榮譽。”
“可那些榮譽并不是免死金牌。”
柯思昂無奈地說道。
“張董到底出了什么問題?”
“正常不是應該紀委先調查嗎?怎么直接被公安局抓了?”
宋思銘還是裝作什么都不知道。
“張董也是被人坑了。”
“有一個小藥廠,借用江北制藥集團的名義,對外出口藥品。”
“那個小藥廠的廠長當年幫過張董,張董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開了綠燈。”
“誰知道那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藥品,而是管制類的精神類原料藥,可以定性為毒品的那種。”
“張董要是知道這事能跟走私毒品聯系起來,打死他他也不會干。”
柯思昂說道。
“張董收那個小藥廠錢了嗎?”
“如果沒收錢的話,應該問題不大。”
宋思銘說道。
“要命就要命在收了好處費。”
柯思昂頓了頓,說道:“張董雖然掌管著市值過百億的江北制藥集團,但他每月就領點死工資,他那個兒子又不成器,三天兩頭地創業,創一次業就拉一屁股賬,只能張董來堵這個窟窿,那些好處費都用來堵窟窿了。”
關于張巍然的兒子創業這件事,宋思銘還真不知道,他評價道:“這是典型的坑爹。”
“誰說不是呢!”
“張董清正廉潔了一輩子,到頭來,因為兒子,弄了一個晚節不保,真是不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