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宇堂嘆了口氣,說道。
原本,他是想讓宋思銘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,安安穩穩地過一輩子的,但宋心懷的兒子注定當不了普通人。
“我之所以這么急著告訴他,也是因為他的曝光度太高了。”
“我感覺那些人,很可能已經注意到他了。”
“讓他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,也好讓他有個準備。”
梁秋香繼續說道。
“那些人要是敢對思銘下黑手,我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。”
王宇堂陰沉著臉,說道。
當年,他都已經準備大開殺戒了,就因為知道了宋思銘的存在,才暫時放下殺心,轉而保護照顧起宋思銘。
“那種極端情況,應該不會出現。”
“思銘和如云的婚事已經定下來了。”
“動思銘,就等于動葉家。”
“他們不會蠢到那種地步。”
梁秋香對王宇堂說道。
“思銘找了一個好老婆。”
“當年……”
王宇堂沒有繼續說下去。
但梁秋香知道王宇堂想說什么。
如果,當年,宋心懷選擇了她,而不是宋思銘的母親,肯定是另一種結局,但是,這個世界沒有如果。
“高教授的身體怎么樣?”
“我很多年沒有見過他了。”
王宇堂很快就岔開了話題。
“身體還好,就是有些不認人了。”
“我最近兩次去養老院看他,他都認不出我。”
梁秋香回答道。
高教授是他的老師,也是宋心懷的老師,正是通過高教授,她才認識了宋心懷,才有了后來的一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