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梁秋香點點頭。
很早之前,她就知道,宋思銘查到了國賓飯店這條線索,這也是她決定告知宋思銘其身世的另一個原因。
因為,順著國賓飯店這條線索,宋思銘很快就能獲知一切。
“我到醫院時,你父親還在搶救室搶救,但最終還是沒有搶救過來。”
梁秋香接著說道。
宋思銘不由想起,曲文松說,當時有一個帶著京大校徽的十幾歲小姑娘,第一時間趕到了醫院,但被警察攔在搶救室之外。
很明顯,曲文松口中的小姑娘,就是梁秋香。
梁秋香十五歲上大學,大學期間還曾休學一年,大學畢業時剛滿二十歲,自己父親出事的時候,梁秋香應該是十七歲。
“你父親死后,在售的國產操作系統,出現了幾個致命漏洞,銷量一落千丈,沒過幾個月便宣布倒閉。”
梁秋香繼續說道。
“公安部門給出的結論,我父親是病逝對嗎?”
宋思銘問梁秋香。
“不止公安部門,還有其他部門參與了調查,調查為期三個月,給出的結論,確實是病逝。”
梁秋香頓了頓,接著說明自己的看法,“但我從來不相信,你父親是病逝,不只我不相信,你王叔,王宇堂,也從不相信,他和你父親是最好的朋友,為了你,才在曲門福利當雜工。”
“王叔……”
其實,得知王宇堂與霍飛燕的關系時,宋思銘就意識到,王宇堂拋妻棄子,留在曲門福利院做雜工,另有隱情。
但他做夢也沒想到,這個隱情會是自己。
就因為自己,耽誤了王宇堂整整二十七年。
“梁姨,您是不是第一次見我的時候,就知道我是宋心懷的兒子。”
宋思銘深吸一口氣,問梁秋香。
“只是猜測。”
“因為我從來不知道,他還有一個孩子。”
說到這里,梁秋香的表情有些復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