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,就因為一張照片,要開除一幫人,著實反常。
荀學舟有心給下面人求求情,但考慮到陳文新的狀態,最終還是放棄了這種想法,他擔心自己也被扔進開除的名單中。
“是,陳董。”
荀學舟答應著。
“你先出去吧!”
下一刻,陳文新擺擺手,對荀學舟說道。
“是。”
荀學舟如蒙大赦,趕緊撤退。
等荀學舟走了,陳文新又重新翻起文字資料,文字資料中有宋思銘的出生日期。
第一遍看那個出生日期的時候,陳文新并不覺得有什么問題。如今,對照著宋思銘的照片,再看那個出生日期,陳文新的思緒,一下就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的中秋之夜。
“姓宋,在那一天出生,長得一模一樣,還給梁秋香當過秘書……”
良久之后,陳文新已將種種巧合,歸納在一起。
一個巧合可以是巧合,兩個巧合也可以是巧合,但三個,四個巧合,疊加到一起,就很難是巧合了。
特別是宋思銘還油鹽不進,無視一切明示與暗示,非要和鼎新科技對著干。
“不行,絕不能讓他成長起來。”
陳文新喃喃自語。
宋思銘還只是正科級,就如此難纏,假以時日,到了更高的級別,還不把他纏死?
而且,宋思銘也有足夠的理由纏死他。
這種情況下,戴浩淼的人工智能大模型能不能成功在王寨鄉商業化,反而是次要的了。
因為,戴浩淼的人工智能大模型就算成功商業化,擊敗了鼎新科技的鼎新模型,將鼎新模型踩到腳下,他后半輩子,一樣能衣食無憂地度過。
可宋思銘不一樣,一旦讓宋思銘站到一定高度,他后半輩子大概率要在牢獄中度過。
甚至連在牢獄中度過的機會都沒有。
這可是關乎生死的大事。
思考了片刻,陳文新撥通了很久沒有撥通的電話。
“萬先生,打擾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