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雖然沒有發揮作用,但我們也沒想過退這個錢。”
“因為,還有與魯德公司的合同糾紛案,需要青山中院判。”
“我們的想法是,只要青山中院能給出一個公平公正的判決,那一千萬,我們就當是做慈善了。”
“誰承想,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。”
“在焦良策那里,就沒有公平公正可言,他的眼里就只有錢,那個合同,我們一共都賺不了三成,他卻要分走三成,而且是判決之前,錢先到位,我們現在往哪弄那么多錢?”
褚莉越說越激動。
那是兩個多億的合同標底,三成就是六千多萬,接近七千萬。
他們把工廠賣了,都不見得能賣七千萬。
當然,如果這兩個多億的貨款收不回來,他們更難受,即便王寨鄉這邊的投資,全部落地,都不見得能堵上這個窟窿。
“就算有這個錢,也不應該助紂為孽。”
宋思銘也是聽得火氣上涌,正色對歐建華和褚莉說道。
“我們肯定不會給這個錢,但問題是案子怎么辦……”
歐建華嘆了口氣,說道。
“你們跟焦小軍談的時候,錄音錄像了嗎?”
宋思銘思忖片刻,問歐建華和褚莉。
“沒有。”
“就算錄音錄像,也沒有用。”
“焦小軍很謹慎的,很多話都不會明確的說。”
“一般去跟他談的人,也很有默契,都是點到為止。”
“反正,最后能把事辦了就行了。”
歐建華也是經人介紹,才找到的焦小軍,對于焦小軍的操作模式,非常了解。
“那就難了。”
“拿賊拿贓,捉奸捉雙,沒有實質性的證據,是很難扳倒一個法院院長的。”
宋思銘喃喃說道。
“焦良策自己就是搞法律的,肯定把所有的法律風險都規避掉了。”
褚莉說道。
“遠景公司是注冊在焦小軍名下嗎?”
宋思銘想了想,問褚莉和歐建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