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是吃飯的時間,所有人都在往食堂走,路上人很多,宋思銘一走一過,不可避免地又吸引來了一大波關注。
跟宋思銘走在一起的崔朝暉,感覺腰板更直了。
新街派出所。
挨了一頓罵的所長鐘建成,越想越氣,本來想拍馬屁的,結果卻拍到了馬蹄子上,這也太扯淡了。
“鐘所,胡飛白尋釁滋事的證據,終于被我搞出來了。”
下一刻,一名民警,興奮地沖進鐘建成的辦公室。
他是鐘建成的絕對嫡系,負責胡飛白的案子,并在鐘建成的授意下,挖空心思,把胡飛白的事往嚴重了判定。
“進屋不知道先敲門嗎?重進!”
剛剛,錢濤訓鐘建成,就是逮住了尋釁滋事四個字,所以,聽到這四個字,鐘建成就來氣。
“是。”
意識到領導心情不好,辦案民警趕緊退出去敲門。
“進。”
鐘建成黑著臉,說道。
“什么事?”
等辦案民警,垂手站定,鐘建成問道。
“胡飛白尋釁滋事……”
辦案民警匯報道。
“尋釁滋事?”
“誰告訴你胡飛白尋釁滋事了?”
“就是一次簡單的肢體沖突,怎么就上升到尋釁滋事了?”
鐘建成打斷辦案民警,把剛剛錢副區長訓他的話,全數送給辦案民警。
“這……”
辦案民警直接就懵了。
前天,胡飛白剛被抓進來的時候,鐘建成可是言之鑿鑿地讓他往尋釁滋事的方向查,怎么轉頭就不認賬了呢?
也就是他當時沒有錄音錄像,不然,非得把錄音錄像,甩到鐘建成臉上。
當然,這樣的想法,也只能存在于想象中。
“那按擾亂公共秩序處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