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妤月心底憋了一口氣。
秦時月視而不見,攙著沈如玉走了兩步,又停下來,朝秦牧陽福了福身子:
“父親若要母親心安,便早早處置了此事,若是輕拿輕放,怕是外祖父那邊也不好交代。”
秦牧陽聽罷,惱羞成怒。
抬眼看著秦時月離開的背影,百思不得其解。
他這長女,當真是在鄉(xiāng)野長大?
回到內院后,秦時月在小廚房里開火,重新給沈如玉做了吃食。
秦時月盛了一碗雞絲粥遞過去:“母親快嘗嘗女兒的手藝。”
沈如玉吃得開懷,滿眼感動之色。
秦時月默默地看著。
【一碗粥就感動了?難怪會被渣爹騙得團團轉。】
【不過,如今總算是覺醒了,知道反擊了。】
沈如玉打量著女兒的眼神。
方才,是自己故意在今日份的湯藥里加超份量的靈露做局,讓老何暴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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揪出下毒的人
女兒已經(jīng)察覺了?
這時,蘇嬤嬤來報:“夫人,大小姐。老何是罪魁禍首,現(xiàn)已被老爺下令杖殺了,至于其他相關人員,也一并被杖責,罰沒農莊做苦力去了。”
“動機呢?”秦時月淡淡地問。
“早些年,老何的女兒何花傾慕老爺,一心嫁進侯府,但無果。終是心如死灰,郁郁而終。”
【不僅如此,據(jù)說何花還懷了渣爹的孩子,一尸兩命。可憐啊……】
【渣爹處處留情,還立深情人設,真是惡心。】
【若不是渣爹以何花入秦家祠堂為誘餌,怕是老何也不敢在侯府下毒。】
沈如玉雙眸含淚,終是生生憋了回去:“蘇嬤嬤,找個穩(wěn)妥的人,盯緊了老爺去的每一處地方,支出了多少銀錢。”
蘇嬤嬤點點頭。
秦牧陽來了,臉上堆著虛偽的笑容,裝模作樣地來了。
“今日讓夫人受驚了,那些個惡奴,為夫已經(jīng)都處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