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自己開診所,西醫診所。
一個月四萬塊!”
一個面容消瘦的年輕人站起來:“我在市醫院上班。
一個月五萬!”
一個體型肥胖的醫生站起來:“我是主任醫師,一個月七萬。”
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站起來:“我是教授級別的。
一個月九萬。”
一個上了年紀,頭發半白的醫生站起來:“我一個月二十萬……”
……
閆貴山一臉譏諷地道:“看到了吧。
你的收入,在現場所有醫生中。
低得可憐!
你的收入代表著中醫。
由此可見,中醫的技術水平,也低得可憐!”
唐人眾臉色鐵青,他曾經遭受過很多的譏諷,他不在乎。
因為他心中有信仰,但這一次,竟然有人貶低他信仰的中醫。
他忍不下去了,表情肅穆地盯著閆貴山:“你可以說我的醫術低。
但你不能說中醫醫術低。
中醫從業者不只我一個人。
別的中醫從業者肯定比我醫術高明,他們的收入也肯定比我多!”
閆貴山撇撇嘴:“中醫從業者還有幾個人?
不是我小看你們中醫從業者。
整個松江市,所有的中醫從業者的月收入加起來。
他們也沒有我一個人的月收入多!”
唐人眾聽得氣憤:“你……你太過分了。
你一個人收入是多少?
我不信松江市所有中醫醫生的收入加起來,沒有你一個人的收入高!”
閆貴山臉上露出自得之色:“我一個月三十五萬!
今天我把話放到這里!
你聽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