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長青冷著臉道:“別一驚一乍的,以后有的是機會。”
陳學文還是有些失望,殺人的事情,可遇而不可求,哪有那么多觀摩的機會。
也許下次要等到猴年馬月了
心中更加懊悔,當下做了一個決定:“我這一次,就跟在你身邊!
我哪都不去,希望還有機會讓我學習。”
葉長青嗯了一聲,朝著馬為仁走去。
錢程在旁邊聽得直咂舌。
如果是不明所以的人聽了,還以為陳學文是學習什么技術。
努力上進。
誰能想到,這位學習的是殺人。
這種感覺太怪異了,感覺跟在葉長青身邊,都不是正常人。
葉長青走到馬為仁身邊,伸手拍了拍馬為仁的肩膀,想說一點安慰的話。
可是覺得說什么都太輕了。
對于一個死了父親的人,什么言語都無法撫平心中的傷痛。
馬為仁哭著道:“我爸在別人眼里,只是一個農民。
而且還是那種老實巴交的農民。
但在我眼里,他是一個偉人。
他供養了四個大學生,他這一輩子太苦了。
唯獨我不成才,進了監獄。
讓他丟人現眼,吃盡苦頭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