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長青無語,自己朝著打砸的幾個大漢走去。
鄧光輝見狀急忙跟上:“要不還是我去吧?!?/p>
葉長青擺擺手:“不用你去,我去問?!?/p>
走進大門,腳踩著鐵門,發(fā)出鐵皮變形的咣當聲。
張鑫書抽著煙看著手下動手打砸,聽到身后的動靜轉頭看去,看到葉長青走過來,他臉上露出警惕:“我不管你是夏馬程的什么人,我都提醒你已經(jīng),不要多管閑事,別往自己身上熱火!”
葉長青冷聲道:“為什么把夏馬程的家砸成這樣?
他得罪你了?”
張鑫書冷聲道:“得罪我,大不了扇他兩耳光,打他一個鼻青臉腫,我還不至于上門打砸。
他的得罪了大人物,你如果是夏馬程的朋友,就轉告他,再敢說牛奶有問題。
他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?!?/p>
葉長青想起火車站那個提問牛奶問題的老者,心中恍然大悟。
原來是夏馬程揭露了牛奶里面蘊藏的真實問題,得罪牛奶企業(yè)的大佬。
他心中對夏馬程多了一些敬佩,不愧為墨門的人,他確實以除天下之害,興天下之利作為人生目標。
可惜這樣的人卻被砸了家。
一瞬間他心中怒火上竄,目光也變得犀利,就如一頭猛獸盯著獵物一樣,盯著張鑫書的眼睛:“我不認識夏馬程?!?/p>
不認識?
張鑫書心中冷笑,以前來找夏馬程的麻煩,村上人還有趕來勸架的,后來打倒了兩個,再也沒人敢多管閑事了。
這家伙明顯是怕了,對于這種人,只需要驅趕就可以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