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宮知道了,你去忙吧。”承風繼續回去晾曬衣服。
朝寧忽然想到了什么,問道:“承風,你主子的衣服都是你洗的嗎?”
“主子的衣服一直都是我洗,質子府的侍從只負責打掃院子和做飯,其他什么都不管。”
朝寧眉心一跳,只做飯打掃院子,質子府才多大,哪里用得著這么多人那他們平時閑著都在干嘛?
朝寧腳步一轉,來了前院,下人房里,大門敞開,幾個侍從正在睡覺,口水流了一臉,隔壁房間里,幾個侍從在打牌豈有此理,朝寧怒了。
此時,后院,上官景容拿著長劍示范動作,殷暮宸站在一旁認真觀摩,他學東西很快,上官景容示范一遍,殷暮宸就學會了。
上官景容道:“你做一遍。”
“對,就這樣,手再高一些。”
殷暮宸照做,一套動作做下來,他已經微微流汗。
上官景容好像不知疲倦,愣是將一整套劍法全部示范完。
殷暮宸已經有些氣喘,動作也漸漸慢下來,但是他不甘示弱,不愿意喊停,咬緊牙關堅持。
前廳,侍從烏壓壓跪了一地。
朝寧坐在椅子上,揣著手,“你們說,究竟誰才是這府里的主子?”
侍從們嚇得不敢言語。
一個年紀小些的侍從,小心翼翼開口,“公主,這里是質子府,主子當然是那位殷國質子殿下。”
朝寧冷笑,“既然殷國殿下是主子,那你們不去后院伺候,躲在屋里睡覺打牌,不知道的,還以為你們是主子呢。”
侍從們個個噤若寒蟬。
小侍瞄了一眼左右跪著的侍從,又開口道:“奴才想去后院伺候,但是他們不讓,奴才只好去后院做些除草的雜活,剛剛才回來。”
朝寧注意到,小侍從腳上還粘著泥,手指也被染上了青色的草汁,看來沒有說謊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朝寧問道。
“奴才叫子清。”
“好,子清,以后你就是他們的總管了,誰要是敢不聽你的話,你就讓承風來告訴本宮,本宮定會重重罰他。”
子清眼睛一亮,“多謝公主。”
時候差不多了,給侍從立完威,朝寧往后院走去。
此時,殷暮宸腳步虛浮,上官景容長劍向前一遞,殷暮宸勉強接下一招,上官景容突然手腕翻轉,正好擊中殷暮宸胸口,他的手勁極大,殷暮宸后退數步,此時,朝寧輕輕走進來,殷暮宸耳尖微微一動,直接向后仰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