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這時,享春丸的藥效似乎又發作了起來。她四肢變得癱軟無力,掙扎的動作都像是欲拒還迎。
鄒文初趁機一把扯開了趙玖鳶的領口,露出了誘人的溝壑。
見此風光,他眼底閃過一絲竊喜。
今日一早,她跪在那里為柳枝求情時,他便發現她與往常有些不一樣。
細看之下經發現這婢女的身姿比往常好了不少,仔細想來,先前定是用什么束縛了她這妙曼的曲線。
所以,當鄒文初得知玄瑤要給這婢女喂享春丸時,他便動了心思,想要借機搶先享受一番。
趙玖鳶不知鄒文初的心思,她只知道,若是就這樣讓他得逞,自己恐怕就會落得柳枝一樣的下場。
于是,掙扎間,她的手向頭上摸索去,終于摸到了發間的蘭花發簪。
她毫不猶豫地拔下發簪,用盡全力朝著鄒文初手上刺去。
鄒文初慘叫了一聲,連忙松開了她,手背頓時涌出鮮血。
他終究是擔心自己的聲音會引來別人,所以只敢抱著自己的手低呼。
趙玖鳶無力地癱坐在地上,只覺得渾身似乎都癢了起來。她緊貼著假山石,那冰冷的觸感勉強能讓她好受一些。
她想跑,卻無法動彈。
這享春丸似乎會讓人四肢無力,意識也變得有些恍惚。小腹傳來一陣陣熱浪,讓她不知所措。
趙玖鳶本就單薄的衣裳被鄒文初撕壞,此時衣不蔽體,只能無助地護著自己的胸前。她的發髻也散落,變得凌亂不堪,十分狼狽。
鄒文初見自己被她刺傷,立刻怒火滔天。
“你這個賤婢!竟敢刺傷公主府的幕僚?公主都要敬我三分!你敢這樣忤逆我?”
他低吼著,揪起趙玖鳶的衣領,一拳就打了下去。
趙玖鳶勉強抬起胳膊護了一下臉,可鄒文初仍舊不放過她。
“不聽話,老子就打到你聽話!你再這般不識好歹,當心我讓人將你那個年幼的妹妹賣去……”
話音未落,一個有力的手攥住了他的拳頭。
鄒文初憤怒地回過頭,想看看是誰這么大膽,敢攔他。
沒想到這一回頭,對上了謝塵冥冰冷陰沉的眸子。
“本將的試婚婢女,怎么會在這兒?”他冷聲問。